谁知柳阳丘笑道:“大人多虑,公孙大人之事,与那位秋兰姑娘恐怕有很大关系。早就听闻公孙季是勤俭克己之人,但好声名,心胸狭隘。一饭必记恩,也同时睚眦必报。大人与他无冤无仇,只怕他是为了秋兰姑娘一腔情意被辜负,为报公孙贤人为师之恩义而做了这些事。此事还需治焯大人来平,与您无关!”
关靖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他人在千里之外,如何平?”
“既如此,此事暂时无作为之途径。您何不放宽心,何况,今日我出门,也听说了不少好事。”
关靖命石驹倒茶来,问:“何等好事?”
“丞相欲迎娶燕王之女,吉日就在最近。”
“这算什么好事……”
柳阳丘接过关靖奉上的茶,饮下并不多言。
关靖慢慢回过神,难怪近来田汀还仕椭戊痰氖拢焕词亲约荷钍芰醭剐湃危锿‘一时扳动不了,而治焯可有可无,若派出刺客,不一定功成,还有可能事败名裂;二来,田汀τ谟⒁还鳎匀唤堑氖峦蠓帕恕?br />
柳阳丘见他明晰的神色,笑道:“如此一来,宫中您可是少了一位大敌。而淮南国君本来就是倚重丞相之人,何况除了传诏,或隔年逢春入长安朝觐天子外,大部分时日都在自己国土上,鞭长莫及,丞相无暇一顾之事,淮南王着急,也不急这一时。”
关靖微微点头。如此说来,他的境况原本可以更坏。
“此外,小人在城南沽草药,遇一医者,说小人不自知得了大病,面上看似无恙,实则脏腑尽损,命不久矣。”
关靖一怔,却见柳阳丘再次大笑起来,自怀中摸出一方帛书:“大人阅后即焚。”
关靖接过一看,上书:“事成一半,大人宽心。”他一惊,他与治焯书信往来尚要遮遮掩掩,传此信给他的人,倒是明目张胆。他仔细辨认信上字迹,接着便命石驹取火,将它化成灰烬后,结合柳阳丘的话略一思索,便笑着摇头。
少年即是少年,哪里有那么多心机!
“那位医者可姓水?”
“唯,城南沽药,撞见我的故人郭公仲侍奉丞相回府,之后不久那位姓水的医官匆匆进出丞相府邸,对小人说了此番话。”
关靖一愣:“柳兄与郭兄相识?”
柳阳丘淡淡一笑:“二年前,我在颍川行商,恰好遇到他被昔日燕国相灌仲孺鞭笞驱逐出门,便赠药开释。他遭辱却情意不改,我自愧不如,与他结义。”他顿了顿,“听闻他曾为治焯大人门客?”
关靖点点头:“不过并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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