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多想一想,他对你说的话,你怎可全信?”
“他说的话不可全信,那兄长与这位抚军将军又是怎么回事?”
关靖一怔,阿斜儿眼中射出愠怒,他站起身,走到治焯面前,抽出腰间弯刀指着治焯后颈。
“兄长与他,至今交战还形影不离……兄长做他幸宠,无论什么原因,你口口声声提父亲,如兄长所为,就不愧对父亲么?!”
阿斜儿的刀轻落到治焯颈上,一条细细的血线随之流下。
关靖终于按捺不住,皱眉切齿道:“他是我救命恩人,若他死了,我不独活。你……等于弑兄,你休想我会饶了你。”
治焯转过视线望了关靖一眼。
“所以究竟是为何?!”阿斜儿暴怒,他瞪着治焯,顿了顿,没有收回刀,又怒视着关靖,“兄长,阿斜儿不懂,当初朱宽老伯不是说,关内皆是乱臣昏君么?你我替父杀那个昏君,不就是为了让父亲挂心的大汉百姓不再受逼迫?!我父王也许过我,一旦出兵攻破大汉,便由我们回到关内,另立新帝……”
关靖惊讶,朱宽言辞偏颇尚有来由,这多年阿斜儿一意偏执迟迟不醒,果然还有伊稚斜在灌迷魂汤。
“兄长你变了……”阿斜儿轻轻摇头,眼中闪出悲愤的泪光,“你忘了胸中大志……你……丞相善待我,助我匈奴平分大汉天下,也是在替我雪父亲旧恨……兄长为一己私情就说他人不善,阿斜儿如何信你!”
关靖正要开口,忽然听到帐外门士扑地,穹庐中人同时目光射向门边,却先听到一个声音传入。
“那一切皆是谎言。”
一个敏捷的身影闪进门来,阿斜儿的麾下正要腾身扑过去,却见他已稳妥拜下:“小人雷被,特来向王子殿下请罪。”
阿斜儿终于将腰刀从治焯颈上移开,望着那张比昔日更显俊美的面孔,他脸上惊怒不定:“你?!”
雷被看了一眼同样惊讶的另外二人,才回视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阿斜儿。
“殿下还记得当初小人的话么?因为殿下一路所见所闻,都是小人一手安排。弑君以救关内百姓,也是田汀迤钕碌幕鞍樟恕!?br />
阿斜儿怔了半晌,记起那时,眼前男子对他说“切莫轻易下论断”,他还说过,“怕殿下知道我的名字,将来会记恨我”。他顿时懂了那些难明其意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惊得后退两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为何要那么做?”
雷被望着他,淡淡道:“因为丞相也骗了我。”
阿斜儿盯着他,颅中惊雷轰响不绝,他望了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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