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到世上平安到老不易,有很多自己的打算要实现。怎么能让那种动不动令百姓提头为几个诸侯王战来战去的时期重来?”
关靖默然,治焯早就与他最初遇到时那个开口道“与我何干”的人判若两人,但此刻听到他的真正思虑,他心中也对他升起更深重的敬意。
“所以你今后但凡有机会,还是会为他的事殚精竭虑罢?”
治焯失笑,点头道:“你刚才问我公孙季的事,是因为我和他有约定。公孙季不是一个贪财图位的人,也知恩图报。他之所以不择手段,取悦天子预谋丞相位,是为了实现他的治国之志。七旬老者尚如此,你我刚到而立之年,怎么能输给他?”
至此,治焯那些先前没有说清的事,关靖了然在胸,他微笑认同,说:“也好,无论你怎么做,我乐于与你同行止。”
治焯望着眼前人,心中柔软。到这一刻,他只剩一件事要安排。
他走到帐外,让柯袤去请雷被。谁知雷被自他帐后闪身而出,像是早就料到这一茬,已等候多时。进入帐中后,治焯把锦囊递给他,雷被接过便说:“这是小人之物。”
他朝关靖笑了笑:“大人可还记得那时将此物塞到您手中的男子?”
关靖回想道:“当刻场面混乱,他不断顿首,起身后又逃了……我一时未看清,是你?”
雷被微微点头:“当时田汀运氖骋鼗爻ぐ玻烁先ソ哟比赵旆盟陌⑿倍K飞吓加龃笕四偈逼鹨馊梦易鲆桓鼍郑源宋锉懵涞搅舜笕耸种小!?br />
关靖问:“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雷被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将锦囊割开,赤底金线之内,竟露出明黄色的绸缎。
关靖心中一喜,刚才郭涣说过,他曾在淮南王的府中发现有同质同纹样的衣物,如果那衣物与眼下这只锦囊的制式一致,淮南王的反罪就坐实了。
雷被看出他的想法,接口道:“唯,淮南王以君王才可用的黄缎制了一件龙袍,密缝于赤色常服中。但他只私下偷偷穿过几次,怕轻易引来祸患,便焚毁了。”
关靖眉头皱起来:“……既如此,为何公子留有此囊?”
雷被眼神一滞,笑道:“这是他赠我的信物。那时,小人是他的死士,也是他的娈宠。床笫之欢间他说若有一日他一统天下,不会相忘。”
帐中二人听他这么说,关靖不知该如何应对,倒是治焯知道雷被转变前后。如今他肯轻易说出这些话,表明他心中对于自己那段过往,已经完全迈过去了。
于是治焯宽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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