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最望好不容易把酒杯拿稳了,递到宵雅面前。
宵雅摇头,将酒杯推开。
最望愣了半晌,忽然将酒全部倒进自己嘴里,转而拉过宵雅,压在桌上,对上嘴唇,硬是将酒渡给了宵雅。渡了酒却不肯放开,得寸进尺地用舌去撬宵雅的牙关。
宵雅凌乱了……趁着这家伙的舌还没冲破防线,赶忙将他一把推开;抚额让自己冷静。
最望冲宵雅眨巴着眼睛,眼神中忽多了几分怅然。一把抱住宵雅的腰,用头在宵雅肚子上蹭啊蹭……
兄台您能别蹭了吗!蹭出感觉来可就不好了啊!宵雅心中叫苦,赶忙将这醉相极差的家伙从腰上掰下来。只是……
被掰开的最望跌坐到了地上,半靠着椅子,微乱的头发上还插着那朵玉兰,半闭的凤目含着醉酒与困乏的朦胧,沾着酒液的嘴唇翕动着似想说什么,略敞的领口隐约看得见锁骨的线条……
这、这、这是在色——诱他吗!!宵雅抚着额头,冷静地考虑了良久,终于想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把这家伙扛回东宫!
不然等搞定这家伙估计考场都该封了,可不能浪费时间。仔细想了想那个叫东宫的地方究竟在哪儿,将这只醉王八扛在肩上,运起轻功飞奔去了。
午时,考场上热火朝天的,东宫倒是比较闲了。
“……雅……放手……嗯……”和衣躺在床上的最望翻了个身,终于掉了下来。
挠挠摔疼的脑袋,忽然摸到一朵雪白雪白的玉兰花。酒后的事隐约还有点印象,至于梦里……
“我擦!!”抡起拳头用力捶床,“哎呦,疼疼疼……”
让丫鬟取了解酒药服下,总算开始仔细分析目前的情况。嗯,那家伙喝了那么多酒,又一夜没睡,估计是考不成了,于是这次失态过后就再也不用见着他然后心烦了。
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心中有点堵又有点空。他走了,就真不会再烦躁了吗……好像又有点不是……不会吧,不会真如他曾祖叔父陆太医说的一样,那啥了吧?!
结果是,宵某人不但去考试了,而且似乎考得不错。
在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最望愣是用下巴把地板砸了一个坑。酿酒的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啊!!他就没想到制解酒药的人还是很尽责的。
忽然记起那家伙说他的生辰是庚戌年二月三十……对了,上次见他时,他尚无字,可是未行冠礼?
遂把陆太医叫来问了一番,方才得知宵家祖籍在京,只是家人早逝,只剩了宵雅的奶奶即陆太医之女一人,而今陆太医所居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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