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雅轻功又精进了,转头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凤泣。
依然不知这刀与莫决秋的下落有何关系。
又或许是时机不对?那幅画上似乎并无对时间的暗示,莫非是守株待兔之意?
“你不是为找宵雅而来的这里?”忽有一个男子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未败早已听到这个不会武功之人散乱的脚步声,因此并不如何警觉,只道:“我来这里找人,但我要找的人好像还没到。”
“正巧我也是。”那人走到大厅门口,面向厅外坐在门槛上,也不多看未败一眼。
未败索性也找了张凳子坐着,看着那人瘦削的背影发呆,忽然似预感到了什么,默不作声地将凳子搬到了与大厅一墙之隔的里屋中,再度坐下。
夜渐渐深了,精神也与这深夜一样变得雾蒙蒙的。
未败捧着花恋水,考虑将黑色的那柄水剑和自己背上被裹成粽子的覆灯火一起送给那个命中的过客。
天意和人意,我留着也没用,给你的话,至少还能留一段回忆。
临近天亮,大厅外。
一个穿着深红衣衫,腰上挂了一块半月形玉佩的男人来到了聚英会。他的脸色看上去很是憔悴,与此相反他的步履却异常坚定,仿佛他脚下踏的是不归的黄泉路。
坐在门槛上的瘦削男人看着走来的人,长呼了一口气:“你来了。”
红衣男人停步,声音似风箱沙哑:“我不认识你。”
“我姓莫名玠辰,字决秋,你唤我莫决秋便好。”瘦削男人站起身,走到红衣男人面前,揖了一揖。
“凌厉。”红衣男人不知是嗓子疼还是为何,只吐出两个字的自我介绍。
听到二人的对话,未败的眉挑了一挑,却只安静地坐在黑暗的里屋中,似仍在等待什么。
莫决秋看着凌厉满身的尘埃,生了几分恻隐,放轻了声音道:“曾有一个精于阵术之人告诉我,完美的阵,永远都会留下一线生机,没有生机的死阵永远都是随意便能破坏的残次品。”
凌厉沉默地看着莫决秋。
“所以,我来找你。”
凌厉终于再度发出那沙哑的声音:“你很像一个人,话里全是谜。”
莫决秋并不说出谜底,只继续叙述:“我告诉了你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呢?”
凌厉用那双灰暗的眼死死锁着莫决秋,如山崩地坼的两字震散了身周的夜雾:“借刀。”
莫决秋有些受不住凌厉的气息,后退了一步。
凌厉向前进了一步。
莫决秋向后再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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