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五行刃阵一旦完整地运行起来,便会处于平衡状态,无从推测阵眼形态。”
子缘分析道:“根据我的推测,布阵的人是跟曾胜呆在一起的那人。看曾胜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那人的心思。那么由此推测,曾胜并不知道那人不是普通人。而要让曾胜放下戒心,那人身上自然不会大胆地带着兵刃。那么他可能动用的兵刃,是曾胜的覆灯火。然而覆灯火一直在他背上,又有些说不通。”
“或许他背上的只是剑鞘和剑柄。”朔星一针见血地道。
“这……”子缘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是完整的剑,他一定不介意剑在曾胜手上。而剑到了他手上而没有还给曾胜,定是因为他不能让曾胜发现异样。”
“那么,这阵的阵眼,是覆灯火断掉的剑身了?”
“除了这种情况,不太有别的可能。相应的,布一个相似而运转方向相反的阵,也要用断剑作为阵眼。”朔星看向子缘背上的绝月。
子缘明白了朔星的意思,将绝月拔出鞘。
当年便想过,这柄绝月总有一天会断掉折掉。不比天上明月的永恒而无情,绝月剑是一柄短命而深情的剑。
如今,绝月和影杀的故事都该结束了,六百个月圆月缺的时间已经足够长。
子缘看着手中号称天下第一的绝月,露出些许笑意,手中内力运起。
剑断。
朔星看着子缘的微笑,安静地接过断剑,开始布阵。
沉寂的夜里,起了些躁动的风。
风吹过许多地方,许多人。
风与花恋水的水剑擦肩而过,发出清脆的鸣响。
归一看着手中的剑,疲倦至极却毫无睡意。
以人的命运为阵,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天命从来没有绝对,所以他所做的不过是用阵来迫使那些人走上命运的歧路。
因为要复仇,所以他的父母将他生下;因为要复仇,就住在父母的隔壁却不能相认;因为要复仇,白狐将他养大;因为要复仇,他出门要易容走路要伪装。他的存在便是为了复仇,前人的仇。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痛恨复仇。然而,为了让自己的心从复仇之中解放出来,他不得不去复仇,或者说与复仇二字作个了断。
而今,离复仇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无尽痛苦就要结束了。
或许就像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此刻的感觉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花恋水的水剑还在手中,冰凉冰凉的,怎么也捂不暖。
归一沉思良久,终是退了客栈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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