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他一生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乖张之人。此人随兴所至之极,真是性情中人。摇摇头,古言还是开了口,“我今生没有资格同你把酒言欢,但若是有来世,我定要和你与这江湖闯出一番天地来!”
被孟东阳的话语所激,古言竟猛地起了一身的傲气,那是曾经被炎津活活地熄灭的。孟东阳一见,大步跨去,一把拉起古言,“咱们都是直来人,今生不谈来世!”
“好一个今生来世!”突然之间,门外传来一记冷酷犀利的声音。只这声,孟东阳和古言具是浑身一紧。孟东阳连忙松开古言,赫然,这来人正是炎津。想来是自己通报的炎津,瞧这脑子竟把这事儿给忘了。孟东阳站在古言身边,耷着眼皮,心中暗自揣测炎津这话里背后的意思。炎津双手背在身后,阳魔紧跟其后。他走到桌子旁,坐了起来,翘起二郎腿,眼睛死死地钉在古言身上,话却是对着孟东阳说得:“东阳,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啊!”
“属下未有迎接主子,望主子息怒。”孟东阳不敢多言,只得缩着脖子弓腰向着炎津请罪。
啪一声,炎津一拍桌子,厉起眉头大声吼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属下,忠心不二。”孟东阳猛地抬起眼皮看向炎津。
“忠心不二?你就是这样对我忠心不二的吗?”炎津往前跨去,他抵在孟东阳跟前,压低了胸膛,恶狠狠地逼问道。
孟东阳往后退了退,咽了咽喉咙,这才应道:“主子要得是人,他在这里。主子要得是活人,他在这里。”
“哦?那你说得今生来世呢?是我听错了?”炎津瞪大了眼睛盯着孟东阳。
“主子没有听错,东阳喜爱古公子,欲与他深交,今生来世。”孟东阳说这话时,眼中是淡淡欢喜。只是,他这话让古言吃惊不已,让炎津怒不可遏。
炎津手一伸,揪住孟东阳的衣领,将他踢到了半空中,“你是我的狗,谁准许你和他深交的?”
“我是人,不是狗。”孟东阳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他是人,他也有感情和追求,也有想要亲近的人。
“别忘了,你是作为我的狗活下来的。”炎津的胸膛里全是怒气,但他不知道这些怒气是因为孟东阳的背叛还是其他什么的。现在,不是理清怒气缘由的时候,而是解决面前这条已经背叛他的狗。
“我是人,不是狗。”孟东阳重复着自己的话,他的眼中是坚定的信念。作为没心没肺的孟东阳活到现在,就算有了地位权势金钱,但是他感觉自己还是当年在小巷里吃嗖菜喝臭水的过街老鼠。是了,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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