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津他不会是武林盟主,可如果不是炎津他也不会是一条狗。他是人,不是狗。
炎津听着孟东阳这样说,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直以来孟东阳都是他极其得力的手下,但如今却为了一个贱人轻而易举地背叛他。霍地,炎津一个巴掌甩向了孟东阳,将孟东阳打倒在地后,他又跨到古言跟前。古言双腿无力,本是抵在床沿才算站稳了脚,但炎津这一过来,古言心中一惊,又跌回了软榻之上。炎津见着古言竟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怒气更是愈演愈烈,原先在路上设想的句句亲近之话全都变了味,脱口而出的竟是另一番景象,“你个贱人!我今天便要杀了你,让你再也从阎罗王哪里出不来!”
贱人,又是贱人。古言听着这话,心中五味杂全。他抬起眼皮,直直地盯着炎津。他没有动,倒是孟东阳先动了。他挡到了古言的跟前,双手打横,“主子,你要杀他便先杀了我吧。”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炎津握紧拳头,一张俊脸通红。
“属下不敢。只是若是主子动手,东阳也只得用命以护。”孟东阳昂起胸膛,丝毫不惧怕炎津。
炎津被孟东阳这模样气得脑子里一片混乱,猛地,他竟冲出一掌正击中孟东阳的胸口。噗一声,孟东阳喷出一大口血后,倒在了古言的身上,古言顺势又倒回了软榻之上。孟东阳的头搭在古言的胸口处,他眯起双眼,咧着而笑,“士……为知己者死。”
“你……”古言看着孟东阳,他的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从来没有人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从来没有人像孟东阳这般只见一面却用命相护。不求,不得,不欺。握紧了拳头,古言的喉咙里溢出了丝丝凉意。突然,他竟喷出了一口黑血。
炎津见状,心中有些愕然。想来孟东阳不该因他一掌而受如此重伤,难道是自己盛怒之下下手太重了吗?炎津上去,伸手扯起孟东阳。孟东阳刚一起身,手上不知何时握有一把尖刀欲要取炎津的命。当炎津瞅着时,那刀尖已经快要到他胸口了。躲闪不及之时,突然,孟东阳整个人偏向了一旁。炎津立马出手打掉了孟东阳手上的尖刀,偏头而去,却是古言救了他的命。
“主子,我对不起你……”孟东阳被炎津抓住,他竟转头对着古言深情并茂地说道。于是,炎津立刻转向古言,古言心中一片茫然。他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倒是孟东阳又出声了,“主子,你放心,我定会救你出去的。这次计谋不成,下次定要报了这血海深仇。”
瞧着孟东阳这样儿,听这话,显然他口中的主子说得是古言,而要报仇的对头正是炎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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