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说说就会停了。
果其不然,片刻之后半路见床上躺着的人并不搭理自己,就由床上爬了下来。对着闭目养神的符君烈轻声说:“五味子,你睡了么?那你好好睡,若是有事就叫我,我到那边的小榻去睡。”
得不到回应的半路也不泄气,为符君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然后拿起桌上的烛台走到屋子另一边的一个小榻上,把烛台放在榻边的小桌上。
符君烈睁开眼,不动声色地望着那个孩子。只见那孩子坐在小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嘴里不停叨念着:“五味子味难分性偏温……不行不行得在父亲与爹爹回来之前把这五味子的药理背下来!五味子五味子……哦,得了在这里。五味子味难分性偏温,有收敛固涩,益气生津,补肾宁心之效。配与伍麻黄、细辛、干姜等,可治久咳嘘喘之疾。……配与麻黄根、牡蛎等,可治盗汗。……唉,这一味药百味配百种用,我要如何才能把它们铭记于心呢?何时才能像父亲那般厉害呢?”
听着孩子轻轻细细的背书声,看着他时不时掻头抓耳地自责自己不够慧。符君烈十分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亲一个,连亲与咬都分不清的家伙呢?而就在这夜里符君烈多年来的夜不能寐之疾不治而愈,不时便沉入了梦乡……
☆、第三章:神医与酒酿真人
符君烈中箭颇深,流血过多,头几天都下不了床,都是躺在床上让半路忙出忙入地伺候着。而半路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因为有事可做兴致高着,脸上也藏不住笑容。符君烈在宫中又是习惯了下人的伺候,这会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这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俩人相处得倒也很好。
又过了十来天,符君烈伤口上的伤已有了结疤的迹象。精神也于之前大好,但伤口也深还不能过多走动。
这天,天气很好。天朗气清,暖暖的春风拂面而来使人神清气爽。符君烈靠在小傻子半路为自己特意准备的小软榻上,惬意观望着谷中景色。
眼下正值春季,谷中满谷□。谷处崖底,四周崖壁上生长着不知名的植物。经过前些日子的春雨滋润,红情绿意的倒也让人赏心悦目。侧耳倾听放目视之,更有莺歌燕舞。春意盎然,使人扬眉吐气。
“傻子,过来。”符君烈对着那个正着对着一株不知名的苗儿自言自语的人喊道。
半路伸手去擦了擦额前的汗,一脸惘然地问:“五味子,你可是叫我?”
不是叫你难道这里还有别人?每每这时,符君烈都真的认为眼前这人就是一傻子!虽然符君烈没回答,那边的半路已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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