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等站定了身子,掻头沉思了片刻又提着衣摆向屋子里跑去。
这半个月以来符君烈已经习惯这傻子总做出些让人无语的事情来,因此也不理他由着他去。大概过了半刻钟,半路手里拿着东西跑了回来。把手中的东西放在符君烈的小榻边上,原来是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及一方墨。
半路埋首研好了墨,跪趴在榻前握笔写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白纸上出现了两个与半路一样纤纤瘦瘦的字体,虽然不算十分好看倒也工工整整。
“那,五味子你瞧这就是我的名字。我叫半路,不叫傻子。虽然你受了重伤,得了遗忘之症。可是如此健忘,终究不好。如今我把我的名字写下来,你就收好它。若是你有事要叫我,又不记得我的名字你就拿此纸出来看上一看就不会再叫错我的名字了!”半路叨叨地说着,并把纸张放到嘴边去吹干上面的墨迹。
符君烈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心专于吹干墨水的半路,这些天相处发现这傻子虽然有点迟钝,但也是性子较纯所致。若有心于事,必会仔细待之。性子看似温和,实质却比他人要倔。
“咦?五味子你为何不言?你可是嫌我这字写得不够好?可是我已经非常努力了,只是我向来有点愚钝。不过父亲说这已经很好了,爹爹写的字都没我写的一半好看呢。只是父亲他不知道,我能有今日全靠这些年爹爹执鞭督之。虽然被爹爹打了手掌会痛,但是每每看到父亲因为我有所长进露出愉悦神色,我就会觉得再痛也值了。”半路说着把白皙的手掌伸了出来,只是上面除了一些细细的茧之外也没见有其它伤痕。
大概半路也想起了离爹爹鞭打自己的时日已长,伤痕已愈合。怕眼前之人不信,于是解释道:“是真的,我没骗你。爹爹真的有鞭打过我的,只是我皮粗肉厚一般来说只肿胀一个夜里,白日红肿处就会消除的。你若是不信,你可以鞭打我试试看。你若是不信……”
“闭嘴。”果然不能对这傻子有太高期望,若是思维正常之人谁会为了让别人听信自己而让人鞭打自己呢?
刚刚还一脸兴奋的脸上,此时却有言不出的气馁。莫名的符君烈不大想见到如此的半路,只觉得虽然半路那笑起来有点傻,却让人心情跟着欢愉。于是转话题问道:“此地处处悬崖绝壁,不通外界,你们为何要居于此地?”
想了想,又补充道:“如今是我问你话,你大可以畅所欲言。”
好不容易见符君烈让自己开口了,半路顿时喜上眉梢眼眉弯弯。也不纠结刚刚眼前之人让自己闭嘴之事,张口就说:“五味子你错了,这里虽然看似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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