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扶着自己的苍北冷声说道:“别自以为跟我时日久了,就可以肆无忌惮。什么该你们管什么不该你们管,这些年你们应该了解,可千万别过了啊。否则下场是什么,你们随我这么久自然知道的。”
苍北一低道应道:“爷放心,属下们自知本份。大哥今日失言,乃因他这些日子身感风寒未愈才犯糊涂。属下希望爷开恩,勿怪大哥他越界一罪!”
哼,他符君烈的属下岂是小小风寒就能出错之人?不过,如今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于是符君烈一摆手说:“下不为例,苍北扶我上车吧。”
如牛毛之雨渐成滂沱,不失豪华的马车隔断了一切,风雨不透。雨水四溅泥泞一地的山道上只剩下深深的两道车轮辗压过的痕迹,仿佛见证着一场普通的分离却在某人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符君烈离开之后,半路整个人都焉了。仿佛做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来,以往最热衷于去药田里对着各种药苗自言自语。如今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个重新搭建好的五味子棚架前,时而苦着张脸时而又笑容满面,俨然成了个傻子。
一日如此,两日如此。到了第三日,半路依旧守在五味子棚前欢愁难明。旁边的无名倒是忍不住的跳脚,拉着孤霜沐念指着前方呆呆的人愤恨地说:“沐念,你看你看好好一个孩子,如今为了那个狗屁大王子成了傻子!当初就应该绑住那小子,不让他离开的。”
孤霜沐念却不可置否,强留下大王子,留住了人却人心难留。终归有一日半路还是什么都得不到的,这又何苦呢?
见孤霜沐念不开口,无名以为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说法,就更为愤怒地说:“唉,如今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让路儿去追寻那人么?气死我了!本来说让我鞭打路儿一顿,把他打个清醒你又拦着不让……”
“子溪!唉,你真是的。这些年你鞭打路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若不是路儿每回求我不追究,你又是对他真心的好,我肯定不饶你!”孤霜沐念想想就生气,这人毛躁的脾性十年如一日。
这边两个父辈一个生气,一个安抚。那边的半路却被一语击中,歪着脑子想了老半天越想越心动。
到日中用膳之时,半路欲言又止老半天却还是胆怯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半个时辰之后,孤霜沐念望着了望半路还剩下大半碗的米饭,还一副味同嚼蜡模样把一筷菜放到半路碗说:“路儿,怎么吃这么慢,是否心里有事?”
半路一惊,手一抖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面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啪”声。捡起了筷子犹豫许久,才喏喏说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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