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像那崖边的松柏,即使身处悬崖绝壁却深根扎紧向上生长。环境恶劣,为了生长不顾一切攀借周边的岩土,等有朝一日长成参天松柏,已然不是当初那棵瘦弱的小松柏了。一人像这谷在的药苗,受尽主人细细的照顾,从生根到成实皆无杂质,之后成为贵重的药材。天壤之别的俩人,又怎么会在一起呢?
这一思一想之间,连最后的犹豫都随风而去,符君烈火握紧弯刀转身离去。虽然昨夜孤霜沐念已把南边山洞之路说与他听,但心思细腻的符君烈怕走此道会引起外人注意,给谷中带来麻烦。稍微一提气,利用手中无坚不催的弯刀向旁边的峭壁攀爬而上。
由于是悬崖更是峭壁,如今还下着细雨,崖壁颇滑符君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壁顶。早已守在崖边的苍南与苍北忙迎上来,扶住了符君烈。苍南极其担扰,尤其是看到符君烈蓑衣之下的白衣已被染红,不由惊叫出声:“爷,你受伤了!”
符君烈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喘息不定斥着:“与你说过多次,莫要因一点小事即大呼小叫。你该多多向苍北学习,如此沉不住气如何做大事?”
停了一会儿又问:“我离开这半个多月,帝都可有异事发生?”
苍北一拱手,回道:“爷放心,帝都一切安好。属下与大哥守在此处等待爷的同时,也吩咐人去查了那天之事,确定了是他。”
符君烈听言若有所思,突然厉目一闪脸上呈现一个嘲笑的神情,心底想哼果然迫不及待了么?既然有活路给你却不走,偏往死路上赶。好吧,就让爷送你一程吧!
想到这符君烈心底有了计较,扫了一眼旁边一副心神不宁不停踩着小步的苍南,皱着眉说道:“看你慌慌张张的,有事便说。若是合理,我自然应许了你。”
苍南却像突然受到了惊吓一样白了脸,好半会才嚅嚅说道:“爷,那个……君上他……他……”
符君烈脸沉了下来,横眉冷对:“哦,他怎么了?”
苍南见符君烈变了色,更加局促不安。但他与苍北追随了这位大王子已有九年之久,已了解其脾性。已挑起话题,若是藏着掖着怕是更令其不愉悦后果更为严重。于是白着张脸说:“自从爷走之后,君上他君体更不禁风,听言已五天未曾上朝了。”
“哼,他上不了朝这不正合了大伙之意么?苍南苍北,你兄弟二人既已是我的人就少提那些不相干之人,明白?”皱眉厉色是符君烈发怒的前奏。
苍南脸色又是一白,往地下一跪求罪道:“属下该死,请爷责罚!”
符君烈却不去看他一眼,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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