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内就做出如此决定。于是苍北一拱手相劝:“爷,果真这样?”
符君烈挑眉反问道:“那么小北认为此举不妥么?既然已救了本侯之命,难道还不够资格做为一名区区的军医?”
苍北心上一颤,低头顺眉应该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给王伙头传话去。”
苍北一走,半路更为局促不安埋首于胸不敢有所动作。如此安静的半路让符君烈一时之间难以习惯,挥了挥手说:“过来给本侯瞧瞧,这些时日本侯的身子可有好转。”
半路轻轻颔首,应了声从地上起了来。走了过去,头还是低低的不敢抬起。符君烈见状取笑道:“莫不是这地下有金子捡?还是说爷的脸是洪水猛兽?如此令你头也不敢抬。”
半路猛地抬起头,触到符君烈那如火般的赤眸忙转移目光,心跳如麻。
“你都不用看就能把得着本侯手上的脉?”就在半路发愣期间,符君烈又开了口。
半路只得忙敛神给符君烈把脉,把完脉就想伸手去扒符君烈的衣衫。突然想起此人今非昔比,不是之前自己自以为的五味子,于是把手伸了回来顺眉低眼地请示着:“爷,卑职抖胆请求爷褪衣让卑职一查伤口。”
符君烈二话没说,就把里衣给扒了开来露出白白的布条。半路尽量抑止双手的颤抖,尽量让自己目光不要被那结实的胸肌所吸引,小心翼翼去解开那伤口处的布条。拆开布条,一个足大姆指头大的肉坑即现。半路见此心暗暗揪痛,又暗自责怪那些军医为何如此鲁莽。明明拔镖无需如此把整块肉都挖去,只在镖的四方向各划上一刀再把镖拔出即可。
肉还未见长,那坑有点吓人。
相貌虽变,那心疼有眼神是不变的。符君烈心中稍为一暖,心里微妙。
半路在账里寻了一圈,账子另一边不知何时铺起的榻上找到了他存在苍南那里的包袱。从中取了个白色的小瓷瓶,拔开瓶子酒香即飘出来,半路想了想对符君烈说:“这是清酒,是爹爹给父亲酿的。若倒上一点在伤口处,可以清洗伤口让伤口不轻易感染。清洗伤口之时,会是很痛你可得忍上一忍,痛过之后就没事了。”
这时的半路因为接触到自己熟悉的事情,也忘记了应守之礼用回之前的语气与符君烈交代着。而符君烈竟然感觉到这种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