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越来越为自己鲁莽而后悔之时,符君烈开了口:“你似乎十分关怀他的事!只是你似乎忘记了,他只是他父亲之所托,并非是你真正的外兄弟。”
小北!苍南心中小怒了把,若不是小北侯爷如何得知沐念前辈将小半托与他之事?只是侯爷为何如此介怀自己是否对小半过于关怀呢?苍南心底想不通,但也深知符君烈的脾性于是恭顺回道:“爷所言极是,属下该死!”
符君烈点了点头,隔了会儿又说:“你去把他抱到那边那个榻上去,其它事若有不明去问小北。”
苍南不敢多言,领了命出了军账把半路抱了进来。轻轻放在空着的床榻上面,又拿过旁边的薄被盖好,才告退出去。
☆、第十二章:揭穿身份
半路一觉睡醒发觉这军账似乎有所不同,当他睡眼惺松地环视了一周军账内。突然扫到另一边榻上闭着双目的符君烈,所有的睡意全飞。
半马上从榻上坐起来却又想不出下一步该如何办为好,只好小心翼翼地坐在榻上,连呼吸也放轻了,紧盯着另一边榻上的人,直到发现那人似乎真的睡沉了,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蹑手蹑脚地往军账外走去。一到了军账门外,马上撒腿就跑。
守在账外的苍北摸了摸脑瓜,感叹着这孩子那神情怎么像是侯爷账内有猛兽一般呢?正想着,听到账内侯爷叫“小北。”
苍北马上收了收心神,走了进军账。
“去跟着他。”榻上的符君烈目光清明,丝毫不像是刚睡醒之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刚才半路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在装睡!
“可是……爷,大哥尚未回来。若是属下离开这里,爷……”
苍北话未说完,符君烈挥挥手说:“无碍,有十一他们守在这周围。再说那帮无耻之徒,向来胆小过度定然不敢闯进军营来。”
既然如此,苍北只好领了命,去追半路去……
一个人多年来形成的言行举止,是不会随着他的样貌有所改变而改变的。就如半路虽然顶着一张刀疤触目的脸,却改不了说话软声细语;又如半路在晚膳时分,被苍北半请半押回军账与符君烈一起用膳之后,捧着个碗舔了大半天才惊觉这行为有所不妥;再如半路那爱叨念的性子,每当给符君烈换药时总忍不住这里叨叨那里念念,直到符君烈让他闭嘴他才合上那一张一合的嘴神情委屈地盯着符君烈看。
日子长了,每回半路顶着那张脸做出这些言行举止时,符君烈都暗中磨牙。因为无论怎么看,总觉得是他这位侯爷欺负了一个相貌不好的弱者。尤其是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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