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忘不掉过去且看轻自己,难怪无名师伯他要骂您。师父您不愿意与他人结交,常年躲在这渊中寸步不离,才造成如今现状。师父您虽然武功不及以前,却正是大好年华若是自愿到各处走走,必能交友良多。再说徒儿如今不是陪您身边么,又何来的孑然一身?明明是师父您把徒儿往外推,不愿意亲近徒儿……”
看着孩子越来越暗淡无光的小脸,暮年心存愧疚于是诺诺想辩驳:“不是……不是的,为师没有……”
“您莫要狡辩,本来就是。君烈五岁进渊,到如今已快四年之久。您口口声声的大王子,这不是把徒儿往外推还是什么?”符君烈问得坦然,因此目光灼灼。
暮年见这孩子又以此事为理由讨说法,不禁觉得皖然:“呵呵,虽然我身为你师,却改变不了你是火都国大王子兼太子的事实。正所谓君家为尊,为师不能因为身为大王子的师父就有违礼节。”
“礼节礼节,无名师伯明明说过师父您不在朝堂,也少涉江湖这所谓君民之礼不守也罢。再说,君烈虽然年纪尚幼也深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莫说君烈如今只是区区太子,就算日后真当了火都的王,您也是君烈的师父。这师徒之礼,君烈守即可。师父不应该如此跟君烈见外的!”
符君烈与年龄不符的言论一出,不亢不卑、不骄不躁的言行倒有几分王者之势。
暮年含泪带笑地摸着符君烈的小头颅,由心而悦:“好哇好哇,为师心下甚慰。本来为师还在为这几年来不按王后的懿旨专心授你功夫,还分心培养你识字知书而不安。如今看来,错不了错不了哇!”
“嗯,师父有远见。孤霜叔叔也曾说过,只懂武艺不懂诗书兵法这谓匹夫,若要成为世人敬仰的王者,理应文武双全。君烈不为则已,若为王必要当个世人皆敬仰之王……”
一大一小相扶持地进了不远处的木屋。空寂的雪地,不时落下的几片桃花,空中仿佛还回荡着太子那少年老成、那语气诤诤地诉说着豪言壮志……
这日,符君烈练习完功夫飞身跳上一棵桃树伸长脖子望着远方。不错,他在等人。师父自从两年前从渊外回来,身子就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不,那日穿得少出来在雪地里站了那么一会,又受了凉。
他昨日里眼看着师父高热不退,他心下着急就让信鸽送了信给同样隐世它方的孤霜叔叔。因为,师父说了这世间唯有孤霜叔叔的医术最好。宫中那些御医的医术与孤霜叔叔一对比,就如同天地。
正思忖着,屋里传来声声咳嗽。符君烈一个飞身下树,奔进屋子里。摸进里屋,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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