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突然见符君烈放开自己退了开去,又不禁感到微微的失落。听符君烈问起丁苦,半路心下又起了委屈:若不是爷的母后是非不分,就让人杖打丁大哥,那么丁大哥又岂会伤得如此严重呢?尽管心里埋怨符君烈方才未在逸乐太后面前为丁苦讨回公道,还是忍不住不去搭理符君烈。于是说道:“幸好未伤及筋骨,不过伤势也不容忽视,怕是要卧床休养好些日子了。”
“嗯。”符君烈一时间也未想到要说什么,而看符君烈如此冷淡的反应今日半路却有点介意,也不再说话,屋子就静了下来。
“对不住。”对不住,本侯未能保住你所在乎的人;对不住,本侯未能让你露笑脸……
“啊?什么?”正低头给丁苦擦去额间冒出的汗的半路,想不明白为什么符君烈要突然说这话。
“启禀侯爷,殷公子到。”就在这时,一家丁禀报道。
符君烈正想开口让家丁把殷篱带到书房去,却不知殷篱已迫不及待自己闯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君烨,为兄失礼了,未等通报就自闯侯爷府,还望君烨你见谅……”
“啊……小丁你……才三日未见,为何你成了这模样?”殷篱冲到榻前想去抱榻上晕睡着的丁苦,又怕会碰到丁苦的伤口。无计可施,唯有在榻前转来转去。
一刻钟之后,殷篱也看出丁若身上的伤是杖打所致。因此脸色一整,转身向符君烈逼问道:“殷某斗胆,请侯爷给殷某一个说法。若殷某没有记错,当初的条件就是要确保小丁在侯爷府中安然无恙的。如今这……为何小丁如伤得如此严重,难不成侯爷要毁诺么?”
符君烈看着神情激动的殷篱,知道这个结若是今日不解,必会种下恶实到时双方对峙起来,就会被小人乘虚而入,到时遭殃的是他和殷家就是了。于是出言道:“若子觉兄还信得过本侯,请移步到本侯的书房一谈。这里人多事杂,再者丁苦他也需要个安静的养伤之地。”
殷篱沉吟了半会,点点头说道:“好,君烨虽然你身为侯爷,但你我相交多年,我实在不愿意与你起冲突的。但是如果今日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就算是要毁了这多年的情份,我们殷家也绝不会让小丁受半点委屈的!”
符君烈点点头,接着对门外说了句:“老十,进来。”等七尺之躯,脸上留着一条明显疤痕的汉子进了屋子。符君烈对照顾着丁苦的半路说:“傻子,都忙活有些时辰了。你若是累了,就去歇息吧。丁苦由老十照看着。”
半路摇了摇头,说:“不,我不累,我要留下来照顾丁大哥。”
见半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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