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逸乐太后被符君烈这话里有话之态激怒了,扫了眼旁边的下人。掐着掌心,才令自己冷静下来,严声说道:“你也莫怨哀家,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别的哀家也不管了,但是这事你得谨记哀家要你必成!”
“母后言行似乎有差了,若是真放心儿臣,就请母后把这府中某些碍眼的家伙撤走吧!”符君烈眼神扫过李管家身后那几个家丁,同样意有所指道。
逸乐太后愣了愣,没想符君烈会在此时老话重提。心下计较了片刻,示弱道:“唉,你就知道以此来怨哀家。哀家让人盯着你,也不过想知道你人在宫外过得如何。同时也怕你会因人在宫外,心也跟着散了,就不思进取了。如果烨儿真不喜欢如此,哀家在大伙面前应了你。只要这次事一成,今后绝对不再派任何人到你身边来。这样,烨儿可乐乎?”
“来人哪,摆驾回宫。”
“儿臣,恭送母后。”
“老奴、奴才、奴婢恭送太后。”
送走了逸乐太后,符君烈皱眉沉思了片刻让家丁去城南请殷公子前来府中商量些事情后,迈着步子向东边院子走去。
行刑时忠全和武义下手比较重,以至于丁苦此刻不但晕死了过去,另外被杖棍所打之处已近乎于血肉模糊。就算是有再好的伤口药,也要静心休养个大半个月才好。
半路帮丁苦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伤口,又找出父亲交给他最好的伤口药给丁苦敷上,才坐在一边发愣。
符君烈一进门,就看到了丁苦裸.露在外面的伤口,简直称得上是触目惊心。暗下忖度着一会儿殷篱来了,要怎么解释丁苦这次被用刑。
“如何?”符君烈问。
“啊?”半路这时发现房里多出一个人来,而且这人还是符君烈。一惊之下,没听懂符君烈问题所指。
这傻子怎么从西城回来就越来越爱发愣了呢,以前那个叨叨念念的傻子哪里去了?符君烈有点烦躁,自从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总不愿意看到眼前这个傻子愁眉苦脸的样子。走过去,挑起半咱的下巴皱眉说道:“不一样了。”
半路被迫抬起头来,一触到符君烈那赤目马上就掉了进那一焰潭里。许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眼前这人迷惑了,不禁有点窘迫地红了脸。
那红如血滴的脸,那半张合的双唇对于符君烈来说是一种诱.惑。不禁低首欲含上那双唇,却到了半途猛然醒悟还有下人在场。于是敛了敛神,回到之前的问题:“本侯是问你,丁苦伤势如何?”
初见符君烈越来越近的脸,半路紧张地抓着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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