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看着自己师父,曾经的师父留下一个孤傲不桀却又妖娆的背影,再看看周围留下的已然是不甚熟悉的面孔。突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是怎样的。唯一的安心感,自云萧然离席的那一刻起就荡然无存了。那股本能的自护,让他不觉得起身,正准备离席。而站了一晚上的总管事,状似搭上他的肩头,实则狠狠的按了下去,脸上依旧是那样和煦的浅笑。只是,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
“夙瑛,今儿是你的弱冠宴。很多爷,等这一夜,很久了。”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让他听个清楚。言语中,没有太多的感情,更多的是,冷眼看戏,这是作为总管事他不得不说的台词。
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之后,无措的看着总管事脸上的淡然,突然觉得一切都只能说是命中注定。也就在那一刻,他明白了紫翎那眼神中没有说出口的隐语。从最初的慌乱中缓过神来,再扫下那些酒过三巡的大爷们,顿时身后一阵寒意赶过一阵,而原本还是觉得暖意刚好,转瞬变成满室的燥暖。似是对他的老实勉强算是满意,自己亲自去后面的厨房,捧出一壶新酒,亲自摆在了桌台上,然后作了揖,便也离开了席宴。
这,应该也是一种示意吧,事过后,夙瑛固执的认为。
谁先离开自己的席位的,夙瑛不知道。他知道的就只是,本来还在自饮自欢想要假装那些人的不存在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两个,还是三四个虚虚惶惶却又真实的人影,挥也挥不走。夙瑛不是没有喝过酒,也不是没有醉过,但是如此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却是第一次。虽然心中厌恶的难受,但是却无力阻止那些游走在自己身上的触觉。无神的看着那些油粗的手指,不知怎样,他却想到的是自己徒弟那双清秀修长却总是跟自己一样异常冰冷的双手,不自觉地绽出一抹灿烂笑容合着他迷离的眼神,酥红的双颊,甚是妖娆。
23
夙瑛喝多了,是不会自己脱衣服的,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是,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稍稍有些酒醒的他,锦被下面,长衫早就不见了,只剩半开的月芽白中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这和他之前的记忆可谓是差之千里,而这中间被他遗失的部分,却又怎么都拼凑不起来。愈是想,头只有更疼,却依旧一无所获。他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在地方,接着一晃一闪的烛光,目光所及,更觉得是稀奇。上好金丝楠木的床头,雕花精致,纹理清晰。床榻的不远处是紫檀桌台,稍微有些距离的地方,是稍显凌乱,随意飘逸着的纱,想来窗子必是开着的。他刚想起身,可是却头疼欲裂,只好作罢。这种装潢,在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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