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和他们斗牌总归是无趣,今儿难得和九龄公斗得痛快,便赌上这一局又何妨!”
“他们那是让着你,我却是不肯让的。唯愿你肯愿赌服输才好。”何九龄意味深长的看他良久,这才缓缓翻出最后一张牌。
一张风相的七星照静静的躺在铺着红锦的薰笼上。
褚云重轻轻的翻出自己的那二张牌,三四五六七,四相求得连理枝,一帆风顺过五重。
“好牌。”何九龄击掌而笑。
“只怕还不够好。”褚云重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老者翻出他那二张牌来,一张是风相的百花杀,另一张,同是风相的万两金。连同已翻开的另三张风相牌,正组成了同相一品全色,刚刚巧压过了褚云重的一帆风顺。
“白玉不毁,孰为珪璋。塞翁失马,又焉知非福。”褚云重大大方方的将银钱全部推至何九龄一般,一笑起身:“赌桌之上,不妨就让九龄公独领风骚罢。我且瞧我的侍选去。你们那一辈的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赌场失意却是情场得意?!
何九龄只顾往匣子里搂钱,笑得胡子乱颤,“你去你去,我既赢了钱,这就回我自个儿屋去,不妨碍你得意!”
第9章 第二章 ·三
第二章玉谷何人初见月之三
褚云重趿着鞋,披上摆在薰笼上捂暖了的玄色轻裘,送何九龄到门口,这才回转身来,径直向暖阁走去。
转过屏风,果见宗赫已是醒了,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自己,只是眼底依旧还是有一丝戒备之色。
褚云重不由得宛尔一笑,他本就生得好看,这一笑之下,更是容华照人。
宗赫瞧得也是一怔,他父亲曾说自己相貌异于常人,别样再强终归不能承继祖业,是以虽自己长得再美却也一直以这副相貌为耻,每每总要遮掩自己绝色方得心安。而眼前这人却是美得帅气,并无刻意张狂,却是霸气难掩。只见他笑容款款信步而来,便只是穿着寝衣,随意披着件玄色轻裘却依旧雍荣闲雅,这种人,哪怕穿着破烂流丢一口钟,都不会隐没在浮尘之中吧。
“是你救的我?还有其他人活着吗?”少年努力使自己不那么弱势,无奈体虚力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暗哑。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