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许久,却是阮征拍拍古书烨的肩膀,转身在书案旁边落座,道:
“大丈夫生于人世,唯有建立一番功业,方能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不愧对后世子孙……”
阮征看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你却抱着满腹经纶去耕田种地,青史留名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有,想必你宦海挣扎这十几年,也不过是为了这么一个施展拳脚的机会,如今近在咫尺了,却又妇人之仁,可惜了一块美质良材……”
阮征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酌慢饮。
屋子里除了那女人抖如筛糠的呼吸,一片死寂,只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却漫长的仿佛千年万载,直到阮征手里的茶快喝净的时候,他的眼前忽然被一道阴影挡住。
古书烨站在面前,拱手一揖,道:“属下愿为太子早登大宝尽犬马之劳。”
抵足夜谈
阮征笑了,起身,拍拍古书烨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话,让他明日去太子府叙话,便告辞了。
如此古书烨便成了太子府的幕僚,任职太子书房博士,掌管文书礼乐,虽是个闲职,但是贴上了太子书房当差这层镀金,比起昔日他在太仆寺的职位,着实是天壤之别了。
成王母子这几日要重修启贤殿,给成王在京城建个宅子。京城的建筑格局自是有驻军布防的诸多考量在内,要在皇宫门口如此大兴土木,还要极近奢华之能事,着实把朝廷忙的鸡飞狗跳。
皇帝的病情似乎愈加严重,终日里昏昏沉沉,于太后便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请出了一道圣旨,又给成王的三儿子阮淳加封淳王,封地黔西,给他的四儿子阮溥封为溥王,封地黔南。
成王交游甚广,这些天,天南海北的几乎每日都有高官侯爵进京道贺,成王府更是夜夜笙歌。
阮征直觉这其中必有蹊跷,可是又查不出一丝端倪,加之朝政堆积如山,着实有些分/身乏术。
又忙了几日,总算得闲,傍晚闲逛到了太子书房,便见到了在太子府当差半个月有余的古书烨。
古书烨的伤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步履蹒跚,可是却坚持不肯呆在家中休养,于是太子府的仆役就给他做了个轮榻,摆在书桌边,便于他取放书籍。
阮征进门的时候,古书烨正在校对前朝孤本,聚精会神的看书,竟没有发现太子已然走到身边。
阮征默不作声的低头看着古书烨整理古卷。看得出这些时日的补养让他的身体调养的不错,脸上不少的伤痕已经结痂脱落,显露出清雅温润的五官,红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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