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谣言也罢,竟然还结成乱党,京畿重地,竟擅闯永和宫?”
阮征一挥手,人群之后走出两个侍卫,将刘延正押下。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忠臣义士’犯上作乱!”
“摄政王!你篡国某逆、残害忠良!天下之大,你杀得我一人,却堵不住悠悠众口……”刘延正被侍卫扭住肩膀,却依旧破口大骂,怒骂声在宽大的庭院里回响,震得积雪簌簌落下。
晋王爷眼看刘延正就要被拖下去,终于说话了。
“此事尚有内情容查,不若先放了刘大人朝堂对质。”
阮征满面冷冽,又看了一眼地上成王的尸首,重重说了一个字:“好。”便大步朝乾清宫走去。
殿上,满朝文武神色紧绷,晋王爷面前放了一本手谕,一块黄绢。
折子上是成王授命谢逾起兵勤王的手谕,黄绢上是乱军之中成王临死之前写下的遗诏。
遗诏是以血代墨写在黄稠龙袍的半片袍角上的,当是时间紧迫,匆忙而书,字迹潦草,实难辨认笔迹真伪。
折子一翻开,却是让众朝臣心头一惊——只因那折子空空白白,一个字也没有。
刘延正当场就呆了,只道是这折子从永和宫血战出来,他便是贴身保护,断不能眨眼之间变成空白!
他们一心仰仗的成王死了,唯一的信物——手谕——变成了一张白纸,刘延正众人霎时站在朝堂上连喊冤都忘了,只不可思议的盯着那空白折子一遍遍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御林军统领拖上来南郊血战的十九个叛匪,审问了几句便痛快招认:淮军兵变之后,他们一直暗中扣押成王。
淮军投降,他们在京城里东躲西藏,正苦于没有出路,恰在此时,刘延正找到他们,只道是谢逾在南方起兵反叛,苦于师出无名,要他们把成王交给谢逾,便能换一大笔银子远走高飞。
原本七日前他们便要押解成王出京,怎知刘延正要他们逼成王写一份授命谢逾的手谕,成王抵死不从,蹉跎直今早才被御林军发现踪迹。死伤惨重自不必提,成王却在乱军之中死于箭矢。
几个人从怀里掏出一封印信,只道是:他们出京前,刘延正把这封信交给他们当做信物,只说是到了南方军营,把此信交给谢逾,一见此信,自然会给他们封赏。
晋王爷一翻信件,匆匆一阅,霎时脸色青黑满面怒容,恨恨瞪着刘延正:“这信是你写的?”
刘延正脸色惨白,噗通就坐在地上。侍卫一推他的肩臂,刘延正却是无力点头,只道是:“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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