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拭泪,她却不着痕迹的闪开,倔强孤傲的模样不由让人想到了雪中寒梅,冷香诱人。
自古便是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美好,阮征身边的女子、男子,各个都是对他软言温语,等着盼着他的宠爱,却唯有绿腰这样对他不假辞色,更是激起阮征的征服欲来,忍不住俯首轻吻。
绿腰虽伤心难过怀王的抛弃,可心中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在怀王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件值钱的物件,他喜欢的时候便花钱买来,需要的时候,便转手赠出,自己腹中怀着的孩子即便在怀王府中出世,亦不过是庶出低贱身份。
她和她的孩子的命运,早都注定了生为仆死为奴,便是伤心难过亦是徒劳。
她心里一面恨怀王的负心薄幸,一面哀怜自己命运的坎坷,只觉得心如死灰生无可恋,恨不能一死了之,却终究狠不下心来扼杀腹中的小生命。
便只能哭着求饶,“殿下,不要……放过我的孩子……”
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个满城欢庆的夜晚和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去,却不曾想阮征竟然默默然披衣起身。
这一夜,阮征忍着心火灼烧,自己浇了盆冷水澡,却连夜传了太医进府为绿腰把脉,一夜折腾下来,阮征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太医禀报‘母子平安’,阮征点了点头,走到绿腰床前,沉声道:
“罢了,你安心养胎便是。”
阮征收了绿腰做小妾。按大殷朝的礼法,收纳妾室并不是什么大事,一般人家最多不过置办几桌宴席,请几个族中亲友聚聚罢了,可是阮征如今权势如日中天,阮征纳妾,想过府道贺的人自是挤破了门槛,阮征想要低调处事都不行。
腊八节这一天,阮征收绿腰做第三房小妾,办了三十桌酒席都坐的满满当当,仍有宾客络绎不绝的登门,不少人只是撂下礼品与阮征道了声恭喜便被挤出门外,王府里人来人往挤得水泄不通,眼看天色一点点变黑,入夜降温,天气寒冷,直到了亥时,府里才终于有了些许清净。
阮征忙了一天,酒也被灌了不少,此刻方觉得有些疲惫,把前院宾客交给管家招待,自己便轻装小轿到了新妾的屋里。
纳妾不必大张旗鼓,府里一切装饰照旧,只有新妾住着的小屋门外挂了条红绸子以示喜庆,阮征带着三分醉意推门而入,便见了顶着红盖头端坐床沿儿的绿腰,见了她紧闭双目身体紧绷的模样,却终究叹了口气。
终究只是细细碎碎的落下轻吻,便拖过被子给她盖严身子,俯在她耳边柔声道:
“罢了,我不碰你就是。”
绿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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