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怎么无情无义,却忍不住还是要求着你来!我这一身贱骨头,还活着何用?!”
说完,竟委屈的哭起来。
他越是不想让阮征看不起,可眼泪越是忍不住噼噼啪啪的滚湿了衣襟,心里难过的要死,却是肩头一热便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阮征轻轻拥着他,在他耳边笑道:“我对你百般爱怜,恨不能把全天下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竭尽所能护着你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又何时轻贱过你?倒是你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凭空扣了顶大帽子给我。”
阮征说得三分委屈七分柔哄,便轻吻去他脸上的泪痕,笑道:“忠言逆耳,我做的事让你不快,可却全然是为了你好,你看,我让你宠幸嫔妃,天下间的谣言才能消除,如今天下万民哪个还能再嘲笑你是宠幸佞幸不能人道?”
提及宠幸妃子的事,成王心里不快,撇开眼神也不说话,阮征便拢过他的双肩,柔声哄到:“听说你最近宠爱的那个秀女叫做玲珑,很是可爱,不过再喜欢的妃子也不能独宠一人,帝王驾驭后宫,需要雨露均沾权利制衡。”
两人刚刚和解,阮征也不愿意惹他生气,成王闷不做声,阮征便拍拍他的肩头,哄道:“好啦,也不是说全然不能由着你的心性,你若是喜欢那个秀女,便择日封她个妃子,多赏赐婢女首饰,可好?”
成王心知阮征做到如此已是低声下气,虽心口闷得慌,可终究无奈拍了拍他的手,点了点头。
这一夜阮征留在皇宫里过夜,两人小别胜新婚,格外亲密,一番欢好,已到了夜半三更,成王累得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阮征却披衣起身。
时已深秋,夜露寒凉,成王捉着阮征的袍袖,媚眼如丝,道:“更深露重,你便不要走了,好么?”
阮征扯出袍袖笑了笑,只道是人言可畏谨慎为好,便匆匆出了门。
成王抱着尚还残留着阮征气息和体温的被褥,在满心的思念和幸福中沉沉睡去。
且不知阮征匆匆赶回府里,却是直奔府中别院,轿子一停,阮征便快步走进门去。
小院里灯光微明,石桌上摆了一壶清酒,两盘蔬果,轻纱的宫灯下掩映着女子出尘脱俗的面容,素手执壶,旁侧放了一个装得半满的食盒——一见了阮征进门,女子寂寞的面孔上瞬间划过一丝欣喜,却朝着阮征微微一福,轻声道:
“殿下万福金安。”
阮征走到近前落座,笑道:“怎么这么早就收拾碗筷了?”
绿腰脸色一赧,为阮征倒了一杯酒,却淡然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阮征浅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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