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拉着绿腰的手坐下,看着清澈的夜空,轻道:
“说好了要与你一起看昙花,难道你觉得本王是失言之人?”
绿腰娇容轻嗔,却是带了三分撒娇,只轻声道:“你政务繁忙,我又怎么敢打扰你办正事。”
阮征浅笑不语,他十六岁娶妻纳妾,女人的心思怎么会不懂,便也由着绿腰哀怨撒娇。
绿腰性子清高冷傲,阮征便把梅园分给她住,满庭院种满了梅花,冬日里梅香阵阵,花开静雅。
只是到了盛夏之日,这梅园里便少了几分鲜艳,恰逢前几日郴州知府送来了几盆上好的昙花,昙花素有月下美人的别称,花开绚烂极美,却也清冷高傲不肯与世人,阮征说这花的脾气像极了绿腰,便一下子把郴州送来的十几盆昙花悉数搬到了绿腰的梅园里。
这花送来的时候便打了骨朵,阮征笑谈要与佳人共赏昙花一现,倒要看看是这花美还是人娇艳。
阮征一句话说完,便也忘了此事,却是昨日绿腰差遣仆役传过话来,只说了一句话:‘昙花就要开了。’
这么一句含混的话,既没有邀请,也没有提及早先的约定,阮征听了却是一笑,暗叹绿腰的心思真玲珑,今夜与成王欢爱过后,一出门,见了头顶明月姣美,忽然便想起了那日的昙花之约,夜色宜人,他也全无睡意,便信步来了她的院子。
阮征拉着绿腰坐在自己怀里,道:“我若不来,你岂不是空等一宿?”
绿腰侧过头去,娇嗔道:“你来与不来,总也挡不住花开花谢,红颜易老,我又能陪相公几年好时光呢?”
阮征只是自斟自饮,也不辩解,两人静坐,思虑着各自的心思。
夜风清凉,月明如玉。
“翼儿这几日可好?”
“太医前些日才来问了平安脉,健壮得很,像头小马驹一样呢。”提到爱子,绿腰温柔一笑,“只盼他日后能勤奋读书,多学些学问,如他父王一样能干。”
提及‘父王’二字,绿腰柔柔的目光在阮征脸上一扫。
阮征来绿腰这里,绿腰便常抱着阮翼‘你父王如何、你母妃如何’,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绿腰在阮征的王府里生产,人人皆知这孩子生的不足月,必不是阮征的亲生。可阮征却待绿腰母子极好,待阮翼样样皆不输自己的亲生子女。于绿腰而言,阮翼也只有阮征一个父王。
阮征喜欢阮翼,绿腰自是十分欢喜,拉着阮征推开厢房的小窗,便见床上小男孩谁的深沉,阮征默默看了半晌,见了小孩子睡梦中抿抿小嘴,不由会心一笑。
绿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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