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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傍晚出去狩猎的青央小姐一回来听说她的晏哥哥来了,扔下马鞭,也顾不上换下那红色的狩猎劲装,一股风似地跑到贺晏晚面前,对于贺晏晚旁边的景枫溪那是半分也没瞧见,一直缠着贺晏晚说东说西的。唉,也不知怎么回事,说起来那曹夫人也是个大家闺秀,几个哥哥也都是儒雅之士,平时就喜欢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到了这个最小的女儿青央这,却是不见丝毫,平常那些女儿家的事物她是一样也不喜欢,也不愿学,刺绣女红什么的更是指望不上,整日里就跟那刀剑、骑马打猎为伍,那泼辣劲也是在这良都里出了名的。
晚膳用饭时贺晏晚坐着青央和景枫溪的中间,席间左侧的青央一直不停地殷勤给贺晏晚布菜,另一边的景枫溪无甚感觉的自顾自地夹菜吃饭,眼光那是就没往那碍眼的场面上瞟过一眼。贺晏晚那是如坐针毡,他看得出来景枫溪是不高兴了,怕景枫溪多想可又不能做些什么,急地他连筷子差点都不知道拿了,好在最后这顿让人食不知味的晚餐。二人刚回到房间,景枫溪一句话也没说就进了自己的屋子,贺晏晚想跟着进去与他说说话,景枫溪却手脚利索不由分说地把门当着他的面嘭地关上了。贺晏晚只好知趣的回了在景枫溪隔壁的自己的房间了。
贺晏晚坐下后正在苦恼怎么跟景枫溪解释,那缠人的青央小姐提了两大坛酒来非要与他对饮。在贺晏晚推辞哄了好久答应明日定会奉陪,那大小姐才悻悻地走了,贺晏晚那是长出一口气啊。
贺晏晚送走了青央,他在自己屋里转了几圈,还是觉得应该和景枫溪说些什么,这样他实在没心情休息,景枫溪平时都是冷冷的,没有脾气的样子,可对自己在意的人,如果不是气恼了,他绝不会这样不理不睬,面无表情的。所以,几番思虑他还是厚着脸皮叩响了景枫溪的房门。
景枫溪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隔了会儿才将门打开,把贺晏晚让进了屋里。
贺晏晚踌躇了下才开开口,“枫溪,那青央是曹伯父的幼女,我二人从小就相识,已经有□年未曾见面了,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般,并无其他,枫溪你。。。。。。”
贺晏晚还没说完,景枫溪就借口道:“我知道,我也并未多想什么,我不是女子,你不必象对待女子般如此小心翼翼。”
“我也知你并没多想,你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可我也看出你不高兴了,否则你为何从青央回来开始就对我不理不睬的?”
“我。。。。。。我也晓得你二人没有什么,我晓得你心里装的是我,可我看着青央小姐对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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