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此殷勤,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
贺晏晚轻轻怀抱住有些无措的景枫溪,他知道一向镇定未涉及过情爱的景枫溪对于自己这种其实就是吃醋的心理会有些不知所措,“呵呵,好了,枫溪,我知道,我都知道,枫溪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呐。”
“这。。。。。。我这是吃醋?我才不是呢!”
“呵呵,枫溪”,贺晏晚温情地将头与景枫溪的靠在一起,“无论是不是,你不需苦恼,你这样我很是开心,枫溪,你信我,我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
景枫溪静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信你。”
之后的日子,贺晏晚仍旧被青央小姐缠着,景枫溪看着,虽有些吃味,可他也没在表现出什么,他不想自己真的变得小女儿姿态,变得不是自己,那只会让自己对自己厌恶,也更不想贺晏晚不安为难,况且他心里是信任贺晏晚的,多余的猜忌怀疑完全没有必要。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贺桑在确定所有人都休息了,披上那件黑袍,穿上黑袍的他就只是幽灵宫的宫主,他要以幽灵宫宫主的身份去做些身为贺桑永远不可能做的事。
贺桑使起轻功,不消半刻钟他就到了一座甚是豪华的宅院,避开了巡夜侍从,几起几落,跃进了一件屋子的窗户。
“宫主,你还是这般守时啊!”苏洪似笑非笑地从书案中抬起头来看着来人。
“哼,本座再如何,也比不得国舅大人焚膏继晷为国事日夜操劳。”贺桑冷哼一声。
“宫主言重了,老夫深受皇恩,当然要为陛下分忧,这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啊!”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贺桑不想再与其进行口舌之争,他可不是为了来逞口舌之快的,“国舅自然是一心为百姓家国着想的,本座今日来只是告知国舅一声,我已将贺晏晚他们引回了贺承仲的身边,现在他们怕是自顾不暇,贺承仲对他们的事可不会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是好糊弄的,他们应是无暇□来阻碍国舅大人的好事,国舅大可以放手去做。”
苏洪点点头,“宫主果然厉害,毫不费力地就办成了老夫头疼的事。”
“本座只是耍些小巧,可不比国舅大人的宏图伟业,深谋远虑,本座倒是有一事请国舅帮忙,我希望国舅可以借个机会,找个由头将景枫溪从贺晏晚身边支开些时日。”
“这个简单,我会说请他给家人亲朋治病,只是你为何好如此,而且我何时去请合适,景枫溪可是知道一些事的,他可不会轻易应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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