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浮浪子们妒恨不已的目光。
但他竟想不起当时曲瑶心的表情了——坐在那方软红帐后的她,也许根本面无表情。
然后,没有任何人教过他,他也自然而然的知道该怎么做,他在曲瑶心身上纵情地挥洒宣洩着无处释放的精力,曲瑶心婉转承欢的神情令他爱怜不已,过去荒唐乖张飞扬狂放的少年心性自此刻起得到了安置栖息之所,他的一颗心从此只在她身上。
但随之而来的是无休无止的惴慄,曲瑶心被自己捧出身价成了当红花魁,往后她必须像接待自己一样接待其他人……萧子逸拼命想着推迟那一天到来的办法,但他能做的也不过是不停把父亲交到他手上管理的舖子赚的钱往鴇母手上塞,只为了不让她去接待其他人,只为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终究东窗事发,父亲知道他的荒唐作为后立刻带了十几个家僕到红袖楼来找人,不由分说便把他架回家中痛揍一顿,他被打得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但他没有害怕没有后悔,只一心为她担忧。
担忧她一个人在红袖楼无人呵护,担忧没有了自己她会被鴇母龟奴们为难,担忧她被迫接待其他客人……只要想到这些,萧子逸的心就比他那几乎要被打折的两条腿都痛。
然而事实是在他卧床休养一个半月的这段期间,曲瑶心早已经找到另一个恩客,那是馀杭门外的大地主,年近四十的钱员外,远比毛头小子的自己更有护花的能力和本钱。
从到萧家来探望自己的朱选、丁詮和张定等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萧子逸不敢置信,他拼命央求朱选他们帮自己带话给曲瑶心,要她别走、要她等他,若不是腿已折了他真的愿意跪在她面前。
所有的传话终归石沉大海。
倒是由朱选他们口中得知钱员外也对曲瑶心讚不绝口爱不释手,无数赏赐和礼物每日源源不绝由馀杭门外送到红袖楼头,前后两位多金多情的恩客都对曲瑶心恋恋难捨,这更落实了她红袖楼花魁的艳名。
萧子逸每天咬着棉被落泪,无声胜有声。
他真的很爱曲瑶心,他也以为曲瑶心很爱他。
朱选他们天天来探望,说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逗他开心,父亲每天对他沉痛训话,母亲终日为他愁眉不展,就这样他行尸走肉一般过了五个月。
五个月间曲瑶心全无音讯问候,倒是身边又陆续换了两位护花人,周老闆和李衙内,一样是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倍至。
萧子逸至此大梦初醒。
她的书画琴棋、她的雪肤玉貌、她的娇媚繾綣、她的可意承欢全是妓馆教习得来的成果,那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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