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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几天后的夜里,一直没有传书回来的镇北王,亲自杀回来了,他人到中年,却依然风姿无匹,一身银链甲包裹在他魁梧精壮的身躯,沙场磨炼多年的戾气,令他行走间如同阎罗临世,王府守门的一个小兵,连人都没看清,却愣是没敢拦。
他直接策马进了内院,下马后直奔地窖,将山奴拖死狗一样拖出来,府里进了人,赶巧儿守门的是个新人,嚷嚷着府内进了刺客,一阵兵荒马乱,自己人围了自己人,被尿尿回来的老守门揪着耳朵拎走,呵斥:“瞎了你的狗眼,在王府中做事,连咱们王爷的银链甲,追月马都认不出!饭都吃到狗肚子了……”
乐雨闻声从乐云的屋子刚出来,就被迎面飞过来的头冠砸的后退一步,接住后看清了人,也不由惊诧叫道:“父亲!”
乐雨回身赶紧把门关好,走到镇北王近前,躲开了镇北王要呼噜他头的手,问道:“父亲怎么会回来?陛下那……”
“哼,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北疆,不也整日被传各种造反,宫里那位要是信,现在国早就灭了,”见乐雨还是一脸担忧,镇北王龇牙一笑,“前些天,宫里那位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儿,派人给我送了一块玉牌,现如今这南越的所有兵马任我调遣,还许我随时回皇城。”
“那太好了,”乐雨说:“不过父亲将他拖到这干什么,小云才睡下。”
“我乐天的女儿挨欺负了,就要亲眼看着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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