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她看什么,她一个女儿家,”乐雨一旦碰到乐云的事儿,连亲爹的面子也不给,脸色呱唧就撂下,“她吓的做梦都在哭!”
镇北王一向拿他这个儿子没辙,说来也是心酸,常年不在家,两个孪生的小娃娃,好的一个人似的,对他这个爹爹,女儿性情温柔,还好些,但他一旦招到女儿,这儿子能小半年不跟他说一句话,非要他亲口认错不可。
不过这次乐天没有听他的,说话间手里拎着的马棍,便朝着地上山奴的后背狠狠抡了出去。
他在军中多年,常年干的都杀人的勾当,这一棍子下去,死不了人,却能疼疯,他就是要这奴隶惨叫出来,给乐云好好的听听,不破不立,乐雨一味的护着乐云他从来不管,但是这种事,这个坎,要是就这么含混过去,憋在心中,会是一辈子的沉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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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他还打算让乐云亲自手刃这奴隶。
只是这一棍子下去,山奴手指抓青石地面都抓出了血痕,却愣是没喊,镇北王和乐雨都愣了一下。
镇北王不由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山奴,他这一棍子可是刑讯多年总结出来的手段,一棍子下去能疼疯,再照着原地来一下,这人这辈子脖子以下就都动不了了。
乐雨也不由得诧异,镇北王这一下,他是知道其中厉害的,平时折磨这奴隶,他喊的也撕心裂肺,没见是什么硬骨头,怎的今天就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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