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镇北王侧头笑了一下,换了个地方又来了一下,这一下山奴十指的指甲都抓的劈开,人血糊糊的在地上蹭出去老远,却还是一声没叫。
连着三下,山奴额头和侧颈的青筋鼓的老高,青石地面拖出长长的血道,山奴在竭力朝着外院爬。
镇北王笑了,这小子有几根硬骨头,只可惜了。
又是一棍子,山奴一条腿断了,嘴角血迹潺潺下流,是内伤和隐忍间咬破了舌头所致,只是剩一条腿了,他还是朝着外头爬,一声不肯喊。
镇北王拽着他断掉的腿,将他又拖了回来,揪着他的头发问他:“怎么不喊?”
“冲屋子里喊。”又是一棍子下去,另一条腿也应声而断,但院子里头却只有棍子打在实体的一声“咚”的闷响。
“哎呦。”镇北王将棍子扛在肩上,跟乐雨对视了一眼,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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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蹲下,拍了拍山奴的脸,“好小子,欺负我女儿,你是活不成了,看在你还有几根硬骨头的份上,你说,为什么不喊,我就给你个痛快。”
“主人……”山奴一开口,就是一大口黑色淤血,正是这几天乐雨的杰作,被镇北王几棍子下去,反倒通了,“主人在睡觉。”
“他说什么?”镇北王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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