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正打扫的丫头道:“先不打扫了,你去睡罢。明日早些起来,去城外寺庙看望夫人。”
四喜醒过来时只感觉头痛欲裂,身体各处也隐隐作疼,没有一片轻松的地方。深吸了几口气后撑起身来,发现不知何时被柳晋抱到了床上,而柳晋正搂着他的腰睡得正香。
四喜推开柳晋下了床,将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裳捡起来穿了,忍着下身不适出了房门。
柳晋醒时见四喜又不知何时走了,也没有意外。在家人的服侍下梳洗了,出得门来,见四喜仍如平日般与俩小厮静待在门外,脸上有些青肿,想到是自己所为,没来由的心中有了些愧疚,便对他道:“你今日不用跟随,在房中歇息一日吧。”四喜抬头看他一眼,弓身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卫夫站在一旁,看了眼四喜的背影,又看了下柳晋,把眼帘垂了下去。
过了会家丁把车马备好,卫夫与柳晋先后上了马车后,不待柳晋坐稳,便开口道:“昨日下午,胡大人丁忧回乡,路过扬州时,知府大人与他是旧识,留了他在楼外楼吃茶。”
柳晋不明白卫夫如何会忽然跟他提这个,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卫夫继续道:“消息报来时,公子与我及文宾皆在与那些服装商人密谈,肃清了场,不许人通报,柳安不知如何应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此时陈四喜在旁,便说道:‘听闻胡大人生性清廉,不贪财色,文名满天下,如柳管家想表示下敬意,又不招他反感,不若请我扬州有名气的才子以仰慕之名去拜会他,尊其一声师长,再求几个字来装裱了挂之高堂,也是段佳话。’柳安惊异,便问他如何知道,他说是曾听你我谈话时提起过这胡大人,是以如此以为。”
柳晋瞪大了眼睛,想起四喜在马车中睡大觉的那一天下午,不由得“啊”了一声。
卫夫面无表情地道:“那日陈四喜在马车上时,你我谈话并没有避他,我确实是对公子提过胡大人秉性,说其清廉则清廉矣,唯过于迂腐,又好虚名,不喜与商贾之辈打交道,是个难啃的钉子,难为他过了这许多日还记得;处起事来也有分寸,既不刻意奉承,也不卑躬屈膝,以平辈礼仪应对之,倒显得高明;此子心细擅记,又难得一颗赤子之心,有为之人也。”
柳晋目光闪烁,闭了口没有接话,只把目光转向马车外。
卫夫心中叹了口气,敛气屏声,静默不语。
对卫夫而言,做大事的人有些小毛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早前柳晋钟情于王子元时,他只觉得好笑,并不多言。只是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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