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溪看见为月醒了,于是笑道:“陛下醒了?看来属下来得正时候。”
为月看着天溪的笑,也是盈满了江南之味,婉转柔和,当真与他主子相似。说起他主子……为月忽的回想起昨夜锦被红浪,缠绵情意,暧昧流转,不禁脸色微红,却以为那人还睡在自己身侧,转首看去……
身边空空如也,只余下丝丝温存。
不知怎的,为月忽然想起先前那个梦靥,心生不祥之感,脱口而道:“刘萤呢?”言语间有一些紧张,声音便随之大了去,闹的天溪有些惊。
“爷……出去了。”末了天溪缓缓道,脸色有些黯淡。
为月低低哦了一声,也没多问,想必是处理军务之类的,便接过天溪递来的茶盏漱了口,安然起床了。
到晌午为月一直陪在叶晋身边,看着这孩子浑身绑着绷带、眉头紧皱,似是被疼痛折磨的要命,心中万分揪痛。自小这个弟弟一直备受为月呵护,虽平日这孩子也不安生,少不了在武场打架,却也不似这般煎熬。自刘萤受伤以来,他好似学会了照顾别人,这一上午在叶晋身边徘徊,不时的为他擦拭额头,这孩子因伤痛难忍竟发起烧来。
只是……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因着是出征平蜀,也没那么多规矩,何况这里的人都是刘萤和为月极为信任的下属。为月扫了一圈桌边的人,天溪、裴木、司阳、元鹰,单单少了那个满脸笑意、不修边幅的刘萤。
皱皱眉,还是拿捏着不肯开口问,想了许是有其他事情,或者别的什么辙给刘萤的不在填了理由。
为月只是没想到自己对于刘萤的不在,竟是如此的烦闷。一个午时,都没能安心吃饭,末了只晃了几下竹筷,微微叹气,又将它轻轻放下。
只是……
夜晚弦月挂于天际,帐内烛光忽的猛晃了一下,袍袖挥舞间,一茶盏应声落地成泥。
为月很恼怒,他疾步在帐内来回踱步,末了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天溪和司阳,又是一股怒火燃起。
“好玩吗?”为月冷冷道,言语凛冽如冬风,“你们合着他一起骗朕,感觉很好吗?”
天溪跪在地上不言语,司阳一向冷漠的面容上眉头紧蹙。
“说!”为月甩袖怒喝一声,“他去哪儿了?”龙颜天威,天溪以前不是没见过,但这回不一样。虽着刘萤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告诉为月自己的行踪,但天溪此刻只觉得冷汗连连,根本就瞒不下去。
见天溪司阳还是不言语,为月不禁怒火中烧,随手拔起悬在帐边的长剑,架在天溪颈项间,寒光凛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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