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颤。
为月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一早上起来便不见人影,昨夜那流转温暖、温润暧昧仿佛不存在一般,夜晚还婉言蜜语相诉,转天便不见了踪影,把他为月当什么了?相公馆的男奴吗?就是男奴,承欢之后还有个身价呢!他这算什么?
气焰,燃遍全身,怒不可遏。
天溪刚要开口,却被为月冷冷截住:“你最好能折出一个高雅点的理由给朕。”
“陛下,爷他……去蜀都了。”天溪犹豫开口。
“什么?”为月轻挑秀眉,因为天溪声音不大,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天溪又迟疑的重复了一句,为月才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随之而来的是不可置信和震惊,再是愠怒,然而这次的愠怒却与前次不同,他是担忧的愠怒。
跪在地上的二人惊觉皇帝的情绪,却以为他因着刘萤擅自行动而怒,天溪想要为刘萤辩护,刚要开口,只听与他并肩而跪的司阳拱手抢道:“陛下,请您这次务必相信小王爷,定不会害你,虽然他平时比较浪荡、轻浮、暨越,但此举若功成,可助您一举擒了那蜀王周隐。”难得司阳开口为刘萤说话,为月面色稍霁,将长剑挪开甩在一边,眉头却还是紧蹙着。
也并不是有意为难天溪和司阳,只是一时心血冲动控制不住,虽然那人一再嘱咐过自己不要冲动。将天溪和司阳扶起,只淡淡一句话,便是让天溪将刘萤的行动计划告知。
他是担心啊,没由来的担心。
从小没有如此焦虑过谁,但这次刘萤不辞而别深入敌营,却让为月不禁心中忧虑不已。若是刘萤一开始便告诉自己他的想法,或许自己也可以帮忙,不至于像现下如此焦灼不安。他孤身一人探入敌营,伤势甚至都没好利索,甚是危险。凡事禁不住深想的,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为月一旦想进去,脑子里便不自觉地蹦出很多刘萤遇险的画面。
摇摇头,责令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却还是怪责刘萤没有告诉他,偏要在他走后自己才从天溪口中探知,不经意间却又被他当做了草包吗?可是话又说回来,若是为月知道,还会同意他以身犯险吗?若是为月知道,还会轻易的放他走吗?
可还是生气,生气的是他竟然一句话都没留给自己,哪怕是一个万事小心、莫要冲动,抑或是要想我之类让人犯抖的话都好,却,一个字都没有。
这一夜,翻来覆去,辗转无眠。
青楼梦好,一夜风流。
前两天简阳城被攻陷,陆天远受了蜀王周隐的一番罪责,自领军棍二十,打得他可谓是落花流水。所谓为了给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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