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作用。
“跟我来。”
花庭月很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叶鸿带着他转到厅后,来到一处小院,院中杂乱的野花野草,两株树木,非常普通的几间房舍。
叶鸿把花庭月带到一处厢房里,对他只说一句:“你就住在这里。”
说着关上门离去,然后花庭月很惊愕地听见门上落锁的声音。这叶鸿居然把他锁在房里了,果然是抵押品,囚犯的待遇。
花庭月性子淡泊,向来随遇而安,即不恼怒也不焦躁,很快开始熟悉新环境,这新环境熟悉起来真的不费半点功夫,房间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没有第四件家具。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晚上,清凉的带着咸味的海风从唯一的小窗中透入,舒爽宜人。
晚饭是很简单的青菜白饭和清水。花庭月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虐待,难道堂堂剑神要用这招来对付曾经和他做过对的人吗?只怕还有后招。
花庭月静静地等待着,惩罚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惩罚前的等待,在人的想象力下,等待往往是一种令人恐怖而绝望的前奏。
可是花庭月不是一般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坦然处之,坦然受之。否则当初他的眼睛瞎了的时候,他已经崩溃,不会有今天。
他仍然如往常一样,每天泰然自若地按时起身,坐在床上调息用功,关在斗室中没有什么事做,他也不烦躁,只是靠在小窗前侧耳倾听,嘴角居然还时不时露出一丝微笑。和往常一样悠闲自在,当然不是完全自在,因为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
叶鸿在暗中观察他,看他在这种境况下有什么反应,一般人在这种境况下会畏惧,烦躁,紧张,郁闷不安,甚至会丑态毕露,但是花庭月却仍然一副悠然自在地样子,仍然在享受生活,为什么?
这是怎样的人?眼睛瞎了居然有那样惊人的武功,利刃加颈仍然从容平和,落到这样的境地脸上还是满足安详的笑容。
他在听什么?他为什么这么愉快?
叶鸿从来不知道自己除了剑以外,会对其他东西感兴趣,而且这个东西是个抵押品。曾经冒犯过自己。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
第四天,门上的锁终于打开了,总管来唤:“花公子,主人叫你过去。”
正场戏要开始了,花庭月笑笑,整整本来就很平整的衣衫,很平静地跟着管家来到城主大人住的院中。
那管家年过五旬,三天来他也在暗中观察花庭月,有佩服有同情,对城主和花庭月的事也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冷酷无情的城主会怎么处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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