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由自喜还是怒,蓦然而止的温羽徵倒显一愣,颇不自在地避开兄长眼眸,“……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温商尧笑了笑,反以指尖拨过弟弟的脸颊,直视他的双眼道,“不过就是同入罗帏,解衣承欢,有何不可?”
“当、当真?”温羽徵将信将疑地覆唇上去,却在即将与兄长四唇相触之际为其簇着两指挡了开,温商尧微一摇头道,“不忙,你且听我说完。”面上虽仍含着一丝和煦笑意,但一双深目却分明透着砭人肌骨的寒,只听他又说,“我再不会因你的生死安危心如刀绞,也再不会为你误入彀中而秉烛不寐……从今往后,你我之间有的只是这芙蓉帐内的肌肤之亲,再无两心相印的手足之情。”
两个人皆已披发在肩,衣衫大开,几番相互的蹭抚摩挲,一脉相承的白皙肌肤泛了些红。
“还请大将军三思而行,为这一晌贪欢了却二十余载的兄弟情分,可否值得?”封于那温热双唇的手指倏尔一收,他反倒向弟弟倾身靠去,与他鼻峰相衔。发白大半,病容恹恹,薄如锋棱的唇捎着微笑,柔软嗓音听来倒也轻描淡写,“若大将军当真认为值得,为兄……不,温某自当奉陪。”
温羽徵兀自轻颤,嗔视着逼近眼前的那双深眸——四眸交汇片刻,他忽似发狂般整个人扑覆过去,将自己的兄长粗暴按于身下。凳子“咣当”一声掀倒在地,占据主动的男子信手将其拨得远些,埋首即吻上了兄长的唇。错开相似的耸直鼻梁,将舌攻入对方的口腔,狂热绞着那柔软舌叶与己推送,贪婪吮吸他口中的甘液。温羽徵吻得主动、倾力却章法全无,而温商尧则不拒不迎泰然承应,始终未闭眼目。
他的情热之物隔着衣裤抵着兄长身子,一如剑拔出鞘,已为欲念煅得坚硬如铁,炙烫难耐。愈感这唇寒舌暖的感触销魂蚀骨,他便愈不甘心只有自己热血奔涌,酣然欲醉——可几次睁眼望向对方,长睫纠缠之下,凛凛寒意透出这咫尺之距的深邃眼眸,刹那淬灭了他的情''欲之火。
一个全无快意的湿吻告歇,阳''物狼狈地一泄如注,裤内一片湿漉。温羽徵极度愤怒地拔起身来,“来人!将国公好生看着,不许他离府一步!”一声痛苦哀嚎发自喉间,即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无怪乎人言“酒能乱性”,温二他。。。他是真的喝高了。。。= =
☆、75、东风饕遍恨归晚(中)
自温商尧离京,少年天子便积养了个每日登楼远眺的习惯。望着宫阙之外的车马穿梭如龙,游人比肩接踵,他忽然明白了当年睿宗皇帝登高望北的心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