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起来。
他也将视线归于前方,问:“大哥可知,每次羽徵替你梳头之时都在想什么?”温商尧微一眯眼眸道:“想兵戈千里,封王拜将?”温羽徵道:“不是。”温商尧又道:“想花前月下,儿女情长?”温羽徵笑出一声:“近了,却也不是。”温商尧也笑:“总不见得我这半青半白的三千发丝,还能教你想出何等的家国大义来?”
“羽徵十六岁从戎,眼里从无家国大义,有的只是替兄长竞未竞之业的热血豪情……每次替大哥梳头,心中仅有一个念头……”丹砂涂就的两片唇摸索过他的鬓发,又探出舌尖舔吻上他的耳廓。于兄长耳侧轻吹着饱含情''欲的温热气息,温羽徵暧昧笑道,“大哥,羽徵想进到你的身体里。”
尽管衣衫相隔,温商尧仍清楚感到一个胀硬物事抵上了自己身子。那本泰然安坐的身体兀地一颤,一双深眸猝尔大睁。
“大哥不必一脸正经地假做不肯,既已入住天子寝宫,这男儿间的情''事想来早就惯熟得很……”兄长的一刹身子板僵与面色大异丝毫未逃脱他的眼睛。温羽徵得意一勾唇角,转而绕身直面兄长,眉眼间掩不去一丝童稚未泯的顽劣,“省了那拜花堂、饮合卺的繁俗礼节,索性就趁今夜与弟弟赴一个阳台欢会……也不消贪多,只做它三天三宿即可……你我本就为骨血至亲,而今再兼有伉俪之情,定当更亲密不分才是……”
扬手将自己束着的头发尽数散下,三千青丝逶迤划过玉白指尖,意态若那杨花倾泻,妖娆不可胜收。他伸手摸向兄长的腰身,停驻片刻,即咬牙扯开了他的束带。
温商尧却全然听之任之般一言未发,一动不动。
兄长的怔坐不动令他仿似沙场征将听得鼓号一般,温羽徵愈加大胆地用手、用唇去征伐索求。他附身过去,一如品啜香茗般轻吮了吮他的唇角,见兄长并无拒绝意思,当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好似馁饥经年的人沿着他的下颌、脖颈一直吻咬至他的胸膛,以个为情''欲烫得嘶哑的声音絮絮吐着露骨言辞,“大哥,羽徵想进到你的身体里……想让大哥偎靠于我怀中,想置身大哥打开的下''体之间,想用肩膀担起大哥的双腿,进出你的身体……”他一壁吻一壁周身战栗,复又探出颤抖的手摸向兄长的胯间,“羽徵每用力往那窄热之处挺送一下,便感大哥抱我更紧,便听大哥唤一声我的名字……‘羽徵’‘羽徵’‘羽徵’……当真好听得紧……”
“这就是你想要的?”温商尧摇头一叹,终是抬手按住了弟弟的手。
“是……也不是。”全然分不清对方面上骤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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