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受,必是爵爷多心了。”
这软榻虽说是临时搬来的,但到底是爵爷房里的东西,很是宽敞舒适,宿昔和迟誉同卧一榻,倚着枕头看着迟誉距离极近的微皱眉心,扑哧一笑:“怎么倒觉得以前也好像与爵爷这样同榻过?”
他似乎一点不在意自己冒犯,迟誉也不想斥责他,伸手把落到肩头的凫靥衾为他拉上去,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连呼吸都酥麻的扑在面上:“是在山上借宿那一晚。”
“爵爷还说,原是规规矩矩在地上打地铺,谁知道一早起来看见自己睡在爵爷身边,生怕自己冒犯了。”宿昔哼了几声,迟誉顿觉头痛:“和你说过多次,和我不必拘着规矩。”
察觉到他眉间紧缩,似有倦色,宿昔又道:“爵爷要是累了,就赶紧去歇着吧。”
“我在这里睡一会儿就行。”
这一下子宿昔脸色五彩斑斓好看得很,暗恼方才不该把迟誉迎上榻来,转而说道:“那爵爷就在这里歇着吧,外面有服侍的丫头,有需要尽管叫进来伺候,我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本爵也觉得腹中饥饿。”迟誉淡淡道:“叫小丫头一并拿来吧,你也不用跑那一趟了,既然刚刚放完血,就吃点大补的东西,鸡血粥猪血粥鸭血粥一并端上来,以血补血最是适宜了。”
宿昔厌恶的皱皱鼻子,倏尔不知想到什么,扬眉一笑:“爵爷既让我喝,宿昔是臣子,自然没有不喝的道理,只不过爵爷这样假公济私,宿昔喝了顺应了,爵爷就得欠宿昔一个人情——”
他轻飘飘道:“真要算起来,爵爷这人情积得也有两三个了。”
“什么时候欠的人情。”迟誉挑眉,“本爵怎么不知?”
“唐蒲城回府爵爷强要宿昔做女子装扮,这是一,恐爵爷身子虚弱,因邀爵爷与宿昔同榻,这是二。”宿昔边说着,边伸出手指一根根掰给他看:“为爵爷满意,强令宿昔喝鸡血鸭血,这是三,爵爷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光线折进窗柩,弯在兰草般折起的眼睫上,那一双琥珀色的猫儿眼犹如三月桃花,绰约风流,迟誉笑了笑,刚想说话,管阙晴敲了门进来,身后跟着一溜七八个捧着食盒汤盅的小丫头,对他们打趣道:“原来爵爷和宿先生躲在这里咬耳朵说悄悄话,还以为爵爷去哪里了呢,害得我们好找。”
管阙晴是迟誉幼年时就入府的,这么多年做府里总管,大权在握,又是迟誉心腹,自然比别的人得脸,有些话她打趣的得,别人打趣不得,宿昔咳了几声,佯装没有听懂,迟誉动手打开食盒,拣了几样点心到他面前:“这几样点心素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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