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将近一年前的事了,这一年我因有事,也没有回去……不这样,木都统怎有时间潜入叛军内部,忍辱负重为国君效劳呢。”
“所以说,那天刺杀夙朝皇子,你是故意为他挡剑的?你早就从阿木这里得了消息,所以……”
“我可没有那么神机妙算,看到木都统随你们来了,我也正奇怪呢,挡剑?只是当时才做的决定罢了,不瞒金大人,这是赢得六皇子信任的一步险棋,但险中求胜方为高招,金大人都说了,我蓄意献媚于夙朝皇子,不是么?”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金大人的目的,还是快些招了的好。”宿昔反将他一军,直起身回到凳子上,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丢给木实,使个眼色,木实点点头,回到木桩边,举高手臂,把匕首对准金矛肩窝的部位,狠狠一刀刺入!
那动作来得太快了,几欲让人防不胜防,金矛只觉得肩上瞬间剧痛,顿时血流如注,惨痛让他惨白了脸,木实刺得极有技巧,虽然伤口很深,却只在肩上留下笔直的一道小口子,接着又对其他刺客如法炮制,鲜血淌满了地牢阴冷的地面,宿昔毫不在意踩着血走过去,扬起手搭在金矛肩上的伤口处,言笑晏晏:“你假冒陵苑使者,前来夙朝刺伤夙朝贵爵,有什么目的?”
保养极好的光润指甲先探入伤口试探,尖锐指甲毫无膈膜触碰到血肉的刺痛让金矛难以忍受,但是紧接着他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谁知道一个清清瘦瘦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会有那么可怖的力道,直接沿着伤口把肩上破裂的皮都撕开来,露出底下模糊的血肉。
宿昔接过木实双手呈上来的匕首,眼睛眨也不眨刺入金矛肩上的血肉,直抵肩骨,金矛痛得声音都变了,野枭一般发出刺耳的痛呼。
“就这样,先去皮,把底下的血肉露出来割开了,再……”宿昔扔了刀子,走到角落找出一个水壶,直接合掌用内力把那水凝成冰。
他捧着那一块冰笑吟吟的走回原地,把冰块深深塞进金矛绽开的血肉里,冰块何其寒冷彻骨,更别提这样直接溶进肉里了,冰着血肉冰着骨头,痛得金矛恨不得就这么死了,再不受这样的折磨,宿昔看他脸色,继续教给木实:“再把冰块塞进那血肉里,把皮缝上,让那冰在身体里面慢慢化了,可舒坦着,这是早些年对付战俘的法子,且仔细学。”
木实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连连点头,宿昔又笑道:“现在,你说是不说?”
“说什么?”金矛早已神志不清了,脸色死人样的灰白,上身剧烈痉挛着,看样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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