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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伤成这样还能义愤填膺,为陵苑说这些肺腑之言,也不算是枉做陵苑人了,手筋脚筋俱被搅断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若是再不乖乖听话,待会儿可更不好受。”
他说着,从新把手里的竹骨扇展开,男人定睛一看竟然怔住了,寻常的折扇,那扇骨尖都是被扇面包住的,因此并不伤人,宿昔的扇子却开了刃,十二骨的竹骨扇,尖锐的探出十二根碧色扇刃,每一根都耸立着森然的雪芒,一柄叫人毛骨悚然的杀人利器,就这样被他轻巧的拿捏在手里。
“这扇子是开了刃的,每根扇骨都磨到最尖,上面淬了孔雀蓝,一针下去可是甜滋滋得紧,从断了的手筋刺进去,到另一条手筋刺出来,越疼越舒服,金大人不妨一试?”他发出嗤嗤的笑声,听得金矛冷汗直冒,宿昔却似乎只是想看他恐惧的模样,又把扇子收了回去放好,笑道:“这可是宿昔最宝贝的扇子,怎么忍心拿来作践,岂不是可惜了。”
把扇子放进贴身衣襟后,他又问:“方才金大人说‘我们怎么会做这样不忠不义的事’,这句话说的真是诛心啊,不忠于叛军头子就是不忠不义,那不忠于陵苑国君,又是何罪?!”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向前直走三步,正色肃容十分可怕,几乎可以说是面沉如水了:“陵苑是天,国君是君,天不可叛君不可违,天地君亲师,这三岁小儿都懂的道理,怎么金大人却不懂,还是国君一点点亲自教给你?”
“不过还是不必麻烦国君,让我来教教你好了,何为天地,何为君臣,譬如那句‘我们’,让我告诉金大人,药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这木桩上的,何曾都是‘你们’?”
他这句话话音刚落,金矛已是面如金纸,只还强撑着面上过得去罢了,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见宿昔动手为其中一个木桩上的刺客除去束缚,将其扶下来,不免脱口道:“阿木!”
“木都统,我怎么不知你与叛军相识?”宿昔笑看放下来的刺客一眼,随即语气恢复冷然:“既然相识,不如就请木都统教教金大人,该说什么样的话吧。”
“你竟然——阿木,你……”金矛声音都发颤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是合适的:“你一直是浦粟的人?你竟然——”
“国君的名讳可不能随意称呼。”宿昔说着,不由露出一个浅笑:“我却不知这阿木是谁,金大人,这位是我不久前封的木实木都统,喔,说是不久前,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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