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阙晴所背“如刀断水分不开”,乃是红楼梦贾宝玉所做,注明出处。
至于宿昔最后说的话,首先他是个很硬气的,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从一开始他说要娶绝色美人啊(那里我个人觉得应该只是说给迟誉听的),后来董氏说要他给迟誉做男妾他那么不爽,明明目的就是要博得迟誉宠信结果差点当初翻脸,是个骨头很硬的人,但绝不是瞧不起那些男妾啊什么的,他和云熙鸾早就认识,云熙鸾和他都是用自身资本换取要得到的东西,云熙鸾做的一切都有他的苦衷,只是人生从来不如意,死的凄惨,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然后呢,前面说他是个强势,满点男人的人,没有过男男之类的同性之类的心思,应该说他就觉得世间没有纯粹的感情,男人和男人不过就是玩物,男女之间妻子就该敬重妾就是可有可无,这是当时那个年代很多人的想法,无可厚非,他听董氏说的话之后避开迟誉只是他觉得这种感情如果是真的很麻烦很不容易收场,绝不是厌恶男男,正因为他不相信人与人之间有这种爱情,他才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最后那段话【与妻不能这样失了礼数,与妾因为是玩物所以好点坏点无所谓】,管阙晴直接指出世间是有这种感情存在的,只是你还没经历到,也是在帮迟誉说话,所以宿昔愣了,心里乱了,但愿你们都能知道我说了什么……
☆、八月桂一解相思
第二十八章
清明过后天气逐渐热起来,再不复春夏交际那样适宜,等再凉爽下来已是季秋九月,一连下了几场秋雨,迟誉征战在外迟迟未归,夙朝大军与云霁对峙于两界山外,宿昔闲来无事,只一个人在府里打发日子。
襄阳侯府里合欢丁香都开败了,季秋正是菊花初绽的时节,他不过画几幅菊花丹青,教迟珹作画打发时间,手腕的伤这辈子许都痊愈不了,提笔下力的时候还是会疼,用不上力,也没有法子根治,只一个人挨着罢了。
他有时也想起迟誉执着他的手,一笔笔教他落笔写字,那情绪初想起来是烦乱尴尬的,日子久了,却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甘甜心安,便按迟誉教他的法子,再慢慢手把手教迟珹练字。
迟珹生辰在十二月里,还有约莫三个多月,倒也不急,只隔三差五看着他习字练画,这孩子毕竟没有年纪,娇软得小兽一般,纵使少年老成,也是孩子心气,宿昔本就喜爱他,又每每看着他忆起宿渫,心里更是发软,待他十分亲近妥帖,两人便时时黏在一起。
那日府里新开了绿菊,现择那娇嫩的花苞摘下来催人做了菊花酥,急急的给迟珹送去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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