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两个家丁还没来得及反应,厢房的门就被他一脚踢了开。
房间很大,左右摆放着五层红木书架,一侧摆放着一张四尺高几,约有一人宽,一人长,四角均多出一截桌腿,看样子像是特制的。案几的两边各配有花架,放得却不是花瓶,而是那种一次可以点上一打蜡烛的青铜高脚烛台。
顾慎之正躺在下放的一方竹榻上,秀眉紧锁,带雾的眼神有些恍惚,显然是因刚才疼痛过度,他微微挪了挪身子,便有豆大的汗珠随着他白皙的肌肤滑落,嘴唇咬的死白死白,一缕猩红挂在嘴角,看见杨岄冲了进来,睁了睁眸子,似预言又止。
而此时杨岄也停下了脚步,两个人视线相触之际,一个别过了头,一个垂下了眸子。
房中三人,一时也惊讶难当。似乎有一种东西,在暗自汹涌。
“小王爷,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叶千骄兄妹继续呆立,清波提着胆子,开口问道,一边问,一边还不忘拿着汗巾,替顾慎之擦拭额际上不断冒出的冷汗,眼眶通红。
“没事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杨岄转过脸答道,倒是理直气壮的很,只不过一只脚跨在门里,一只脚又在门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委实尴尬。
“小王爷,你是想进来,还是想出去?”叶千姿丹凤眼流转,芊芊玉指了指门内,又指了指门外,细语轻言。
杨岄这才反应过来,一步跨入房内,偌大的房间,也显得有些拥挤。只听叶千骄说道:“关门,当心让他受了风寒,就不好复原了,他体质极弱,要不是非要坚持医治,在下断然不会开这个先例。”
杨岄愣怔的点了点头,转身将房门关上。视线瞟过顾慎之苍白的脸,心情很是复杂。
“哥……怎样啊,不然就用些麻药,慎之兄他……”叶千姿撅起嘴,视线停在顾慎之的脸上,久久不能离去,嘴角一抹揪心的伤痛,倒让她越发楚楚可怜了起来。
叶千骄摇头道:“这可不行,用了麻药,他自己没了感觉,万一接出来不好,岂不是白费功夫。”
杨岄站在那里,早忘了自己来是为了什么,看着叶千姿与顾慎之眉目传情,只觉得自己分外多余,不禁开口说道:“慎之兄,你平常不是很能忍吗?这么现在这么一点小伤小痛就喊的跟杀猪一样……你……是不是又在装啊?”杨岄抬了抬眼皮,又不屑的瞄了顾慎之一眼,眼中尽是鄙夷之色,他这副死相,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自己?想当初在清菊院,那么多男人搞他,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仅眉开眼笑,还照单全收了。如今不过是断了一条腿,到跟蛟龙被抽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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