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了。”另一个士兵则是有些神秘的开口说道。
药材车被劫这件事,杨岄可是一清二楚,因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便是自己,自从三年前定下了造反的心思,杨岄便在蜀中一代收罗了一群地痞土匪,收归己用,对于南方送交朝廷的粮草,税银,向来是毫不客气的。可是,药材被劫,与沈孝又有什么关系呢?杨岄正疑惑,就听那士兵先开口问道:“药材被劫,和沈大夫有什么关系呢?”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严副将说,沈大夫来头可不小呢,济世堂的张大夫是他的师父,我听说那张大夫是从来不收徒弟的,但是破格收了沈大夫,我想这次沈大夫离开军营,肯定是去找他帮忙了。”
济世堂与千叶山庄,可谓是夙夜国内最大的药材商了,前者只做零售,而后者呢,从来只做药铺的生意,自从三年前两家联手之后,济世堂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于对边关的百姓,他们可能会不知道高高坐在九龙宝座上的元景帝,但是他们绝对不会不认识济世堂的张若怀张大夫。
杨岄自然也认得他,三年之前,他接顾慎之回云州的路上,曾在那人的府邸借宿过一休,虽然那是荒唐的一个夜晚。
起夜回来,杨岄却再也睡不着了,沈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为谁所救,他又为什么能成为张若怀的入室弟子,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放大的谜题,他甚至觉得,当年他亲手抱进棺材的顾慎之是假的。
宿州济世堂后院的偏厅,暖炉隆隆,沈孝的脸上没有黑色的胎记,更没有相貌平平的容貌,那长绝世的容颜就这样展现在人前,厅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细细抿了一口,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你还是去了军营。”
这句话,听起来平平淡淡,但是顾慎之还是听出了里面的情绪,有叹息,有不解,更有几分担忧。
顾慎之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张若怀中门口走了进来,低下头道:“师傅又为何要明知故问呢?”
张若怀笑而不答,端坐下来,捧起老奴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开口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揭穿他,要是让梁将军知道,云州的西南王在他的军营里面当火头兵,那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张若怀将笑容敛在了眼角,静静看着他的这个弟子,谁能想到他一个采药的山民,居然能收到这样一个徒弟,不在其惊世绝艳的容貌,更在于他那所不能为人称道的身份。
“师傅,我回来是有正事要和师傅商量,药材被劫,将军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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