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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忍耐疼痛,余洲歪着头躲开一根即将要扎到自己脖子上的金属丝。
这些金属丝在缓慢生长。
“……帽哥。”余洲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异常嘶哑,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一样。
关许青原的鸟笼在余洲旁边,他也歪着头,但眼神比余洲清醒许多。
余洲瞪着他,半天才结巴道:“帽、帽哥……你……”
许青原很憔悴。他长了胡子,一张脸干瘪得就像许久没吃过东西,原本结实的双臂消瘦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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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洲不得其解。许青原的样子像一个被关了很久的囚徒。
他下意识地低头,想看自己的模样,但他无法低头,无处不在的金属丝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也一样。”许青原说,“别看了。”
“一样……什么?”余洲哑声问,“什么一样?”
“和我一样,狼狈,胡子拉碴,瘦。”许青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虽然不会饿,不需要水,但我们在这里已经超过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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