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礼仪和温暖的笑容,无论师长还是同辈,都对她交口称赞。然而很多人不记得,一开始的她并不是这样。刚进入社会,她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最简单的披肩发和白色连帽衫,偶尔别两个发卡,也会问出许多幼稚天真的问题,不过旁人会因为她是史艳文的女儿,而对她献殷勤。
可是自从史艳文从国外回来,也许是得到了父亲的帮助和指点,她逐渐变得更美丽更成熟,气质像破茧一样蜕变了。平时就对她暗生爱慕的男人们,不再敢有明显的挑逗,而是转成在私下交换颇具深意的下流眼神——她换了胸衣的款式。她今天穿了高领毛衣。她的嘴角有些破皮。
这些事情,史艳文都知道。所以就算俏如来不说,他也会每天接送她,直到他们都丢下了所有事情,回到山庄。他掐断了所有网络和电话,甚至在山庄周围种了一圈两人高的野荆棘,死死地把出入口都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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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史艳文就在这个如末日乐园的屋子里,隔绝世界,隔绝人群,为他的女儿点染铅华。耐心之下,俏如来容色恢复如昨,他甚至为她换上了她最喜欢的白裙:被她改毁后,深藏在箱底的那条。
衣裙歪斜的针脚和不自然的剪裁是那样笨拙,但史艳文一点点抚摸过去,却慢慢地勾起嘴角,像是在抚摸她上幼儿园时做的手工作业。这样的女儿当真如童话里的睡美人,等待王子……哦不,现在只有国王,的轻轻一吻。
于是,史艳文忠诚地照做了。
雨后明媚的清晨,甜美得如同她舌尖的甘露。史艳文着迷地一寸寸吻过去,冰冷的肢体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他却像沉入梦境般,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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