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而恍惚的神志和模糊视线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件事。
等到史艳文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俏如来蜷缩在凳子上,捧着被她改毁的裙子哭得快要昏去。在看到父亲后才勉强站起,而史艳文同时看到,她的眼睛里同时晃着剧烈的恐惧和心如死灰的绝望。
她难过地说:“爸爸,你送我的……被我弄坏了,这是不是……一种预兆?不祥的……我很害怕……”
史艳文上前,紧紧抱住她,一下下抚着她的背安慰,“什么都不是,别胡思乱想,爸爸再给你订做一件,这次一定会合身。”
“可是。”她抓紧了史艳文的背,梦呓般喃喃细语,“不是这一件了……就算不合身,那也是爸爸的……”
她更紧地抱住她的父亲,伸出蝴蝶的长长的喙管,从他身上汲取生命的蜜液。她渐渐觉得,自己不需要多么厉害的语言技巧,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她只要看着父亲、拥抱他、亲吻他,他就会让她活下去,她原来是父亲的人质。
她的语言系统似乎突然退化了,心中所思所想再也无法准确地说出口。在史艳文面前,这个症状从那时开始,便一直延续着,直到她的眼睛浑浊,连自己闭上眼都无法做到这一天。
日光下,能看清俏如来略微探出的舌尖上淡淡的血丝,在苍白的唇色映衬下格外扎眼。她的眼睛已经被闭上,史艳文取来梳妆台上的口红和腮红,一点点为女儿上最后的妆。
其实,俏如来并非疏于打扮的女孩,相反,不管任何场合,她都能应对得十分得体,再加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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