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顶炸开。
“沈良!“我大喊,嘟哝说你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兄弟,兄弟!“我被人摇醒,睁眼时一大张脸像要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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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一会儿才分清梦与现实,怅然若失。
“做噩梦了?“他一副担心模样。
我轻轻点头,心里的难受之感久久挥之不去,口渴。
“天太热了,闷得慌,开个窗。“而后他去摆弄纱窗,问我是不是得罪了沈良,不然为什么做梦都像被追杀。
真幽默,成功逗笑我,只说一个消失的老朋友。是啊,老朋友,真实,却又缥缈。
打开手机,百无聊赖,新闻推送讲南疆暴动,死伤数百人;讲新政策出台如何影响民生;再者国际形势正朝着何种方向变化,诸如此类。
盯着这些字,虚无主义纷沓而至。战争,人类自相残杀,还有莫名其妙并非真理的社会规则,意义何在?
孤独如影随形。
“岑溪妹让给你带吃的,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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