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点。“岑生辉将我从思绪里拉回现实世界。这兄妹俩真体贴,才认识第二天就此般照顾我。
还不饿,我说,倒头继续睡。
再醒来,窗外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岑生辉戴着耳机,沉浸在游戏世界里,嘴里骂骂咧咧,鼠标抡得飞起。也不知道杀敌若干还是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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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活泼烂漫的博士生我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室友挺有意思。
次日原本有课,教授迟迟不见,教学秘书不久便通知自由活动,说教授家里漏水,刚到办公室又回去了。
生活总是出其不意,每天都有让人无奈又不得不处理的事。心里隐隐发慌,不得解。
岑生辉是国际本科生的助教,说要去受九九八十一难了就拎着一袋卷子走人了。回到办公室,我屁股还没坐热,陌生电话接入,原想是推销电话或打错,谁料对方挂断后发来短信。院长,我博导,没办法,得回电。
“要研究的课题两周内必须拿出结果,相关资料已经打包发你邮箱了。“说完当即挂断。这就是我的博导,一个单向沟通的暴躁老头,从硕士阶段就领教至今。不过老头人怪好,我需要独家数据,有他就给我发论文,第一作者还是我。
南疆暴动事件受伤人员今早送达市里军队医院,抽血检验后发现少许人工合成的化学剂,当地医院出具的血液检测报告显示该无机离子浓度稍高。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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