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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心里隐隐有了判断,砷化物是毒剂没错,但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要么砷中毒的那一批人早在暴动之前就已经中毒,否则是暴动结束后才接触到毒剂。不然同一场暴动中,为何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样本?暴动事件本身就迷雾重重,像一块巨大的拼图。而我跟岑生辉发现的只是这幅巨大拼图的很小一块,还需要更多的拼图来揭开真相。
政治事件本身就是复杂,多股势力和个人的利益诉求多种多样。不能一言以蔽之。
我咽了下口水:“行吧,那我等院长开会同步信息后再陈述我的判断。毕竟现在缺的信息太多了。”
“成交……哈哈哈!”笑完,岑生辉又低声说:“老头是我大姨夫,我大姨总问他我的情况,要是不理想我妈得揍我,懂吧?我得表现得积极点。“
我笑而不语,故意提高声音打趣他:“什么姨父?你说院长是你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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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生辉手忙脚乱让我闭嘴,幽怨瞪我:“小声点,你干嘛!”
我抛了个幸灾乐祸的眼色:“这事大家都知道的,前一阵老头请大家聚餐没叫你。让不要特殊对待你,因为他在学校没把你当家人,就当学生。”
岑生辉一脸无辜:“哟,他真这么说啊!夸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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