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真的不像这把年纪该有的可爱,我噗嗤一笑:说你凭自己本事吃饭,跟你较量较量就知道了。”
“那是!”他洋洋得意拍了拍胸脯,整理下衣服,走了。
岑生辉的履历确实亮眼,从小到大,大型生物竞赛的第一第二他没少拿,因为自己感兴趣,跟药企合作研究,硕士阶段就已助力申请了好几个医药专利。但他这人宅,爱打游戏、逛漫展、玩cospy。前几天岑溪女给他送煲汤来还跟我吐槽,岑生辉高中那会儿天天宅家里看动漫,谈的女朋友也不问候一声,连连拜托岑溪女把人叫出来见最后一面分手,但最后一面也没见就分了。岑溪女说没人懂他哥,因为没谁愿意跟脑子经常抽的人玩。接触久了发现其实没她说的那么离谱,岑生辉只是太纯粹,像个十来岁的小孩。
很快院长召集大家开组会,微微偏过头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发现,需要什么帮助。大家立刻进行了紧密的报告,几个资历老的前辈也不敢妄断。有几个激进的研究员进行了一些疯狂的推断,一说暴动分子使用的武器有好几种,样本里明显检测出砷化物的大概率子弹淬毒,院长说晚点会和军事化学组负责人核对,但大概率没有这一可能;有一位跟我推测相同,即某些士兵早于暴动前砷中毒,院长也对这一推论持有疑惑:“若这批人先于暴动前中毒,又中了流弹,从南疆运过来,按理说因该最先死亡才对。但据刚才你们的研究结果和我从医院负责人那里了解到的消息,最先器官衰竭进而没有生命特征的是那些没有砷中毒的人。”
只听大家静了一会儿,才又讨论起来。
“砷中毒的人反倒比没中毒的人活得久?”岑生辉扯着嗓子问。
也不知道是因幼时我在南疆的经历,还是我对南疆彪悍的民风的了解,竟觉得这种状况有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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