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的下巴给它按摩,随即淡漠地赏了季平舟一眼,“不需要了吧,只要尽快办手续就好了。”
她的平静冷淡才是最伤人的。
好似他们是没有感情的夫妻,在很冷静的谈离婚,可事实不是这样的,要不是那场车祸,他绝不会放她离婚。
见季平舟沉默下去。
禾筝侧了身,躲过他要走,他却冷不丁握住了她的腕子。
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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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触了电,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极度反抗地抽出,脸上那丝对猫的柔和也不见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不要碰我,你每次这样拽我,真的很疼。”
原来她还记得。
对季平舟最深层的恐惧来自他每次吵架时的生拉硬拽,男女力量悬殊,他自己没有察觉到,可到了隔天,禾筝的手腕就疼的发麻。
他的手不高不低,停滞在空中,五指缓慢地蜷缩着收在了一起,渐渐垂到身侧。
“你以前怎么没说?”
从前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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